可今日,反倒是这一个两个的,都恨不能急忙帮他洗刷冤屈。
花照水也跟着点头笑道“本王三哥那性子,的确是倔了些。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情,总是不能强求。”
花照水这话一出,花映月便咬紧了下唇,委屈地向她望了过来。那眼神大概在说,你怎么总是在为她说话。
花照水始终面带笑容,也并未回应那花映月那哀婉的神色。
接下来的重头戏,便是这湖上秋景,再配上香婉阁的昆曲了。
香婉阁是京都第一乐坊,若请她们到府上唱曲儿,总得提前个日预约。
巫元道素日里不常跟京都名流走动,若不是今个花照水跟他说要来听昆曲,他也是断断不愿过来的。
这香婉阁的昆曲,音调清彻,洋洋盈耳,美妙至极。
不多时,大家便都沉浸在那优美的乐声之中。倒是花映月,有些坐不住,她就坐在花照水的下方,见花照水只盯着那唱曲的歌姬看,便也忍不住低声问道“王爷,咱们何时才能入正题”
花照水淡淡回“莫急,先听曲儿。”
花映月哪有那个心思听曲儿,她生怕“安亲王”的眼睛都长在那几个柔美的歌姬身上,忘了正事。
曲儿唱一半,变化突生。
一枚尖锐的暗器,几乎在瞬时间,穿透船舱,直略过花映月脸颊,插进花映月身后的船梁之上。
瞬变之下,花映月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摸了摸脸颊,竟摸到了些许血迹。
花映月最爱的便是她的容貌,一想到被暗器伤了脸,她顿时尖叫出声
柳可儿反应也极快,她急忙起身,大喊道“有刺客”
船舱外的护卫,顿时护在安亲王身侧,一脸戒备。
倒是那巫元道,起身到了花映月的身后,端量起那暗器来。
花照水至始至终面色不变,冲着巫元道问“巫大人,可看出什么了”
巫元道半眯着眼睛,沉思稍许,这才开口“这不像是江湖杀手所惯用的暗器。这形状,倒像是巫士所用的镇魂标。”
巫元道确认那东西无毒之后,便将东西拿了下来。随后,像是确认了一般,重重点头道“没错,正是镇魂标,乃江湖术士所用。”
温奇修也跟着道“此人能在不知不觉间,将这东西甩进来,可见内功极其深厚。”
而花映月听到“巫士”两个字,便像是疯魔了一般,一边用手帕捂着脸,一边指向了柳扶风“是她一定是她她的生母就是蛊女,她骨子里便留着蛊女的血。这一阵子,她一直用巫蛊之术害我。如今竟为了嫉妒我,欲毁了我的容貌。”
一想到自己伤了脸,花映月不禁悲从中来,她忍不住上前狠狠推了那柳扶风一把,大恨道“一定是你,对不对”
她声音凄厉,格外骇人。一旁香婉阁的歌姬们,皆是被她吓得缩在了角落,生怕牵连到她们。
而温奇修更是叹了口气,冲着那花映月道“花小姐,我知你不喜欢这个庶妹,可这花二小姐手无寸铁,方才大家也都看到了。这镇魂标,绝对不可能是她从船舱外射进来的。花小姐,你还是冷静一点吧。”
温奇修声音低沉悦耳,面色始终是那副柔和温润之样。只是,若细细分辨他弦外之意,便能听得出,他还是偏向“花照水”那一边的。
花映月恨得直跺脚,她素日里被人捧惯了,这个温奇修却跟瞎了眼一般,从上船到现在,都处处在为“花照水”说话。
她如何能忍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