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在嘴里,而舐吮得有些用力,传来丝丝别样的痛感,幼浔终于还是闷吟而出。
屋内的烛火并不明亮,照得一室昏黄。
泛开的圈圈光晕漾到榻间,宛若笼上一层轻纱。
唇舌扫过她的,尝尽她如茉莉清雅的味道,裹挟着涩涩的泪水。
不知过了久,锦宸才克制住,瞬间松了唇。
半撑伏着,粗重的呵气打在她鼻尖“还躲不躲我了”
幼浔被吻得迷了眼,眸光游离弥散,与前醉酒的目眩不尽相似。
她呆愣躺着,深深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湖绿宫衣下的有致随之沉浮。
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一吻。
呵气相缠,下姑娘怔愕的目光迷离羞怯,便挑了男人寸寸情动。
她并没有抗拒和委屈的意思,终究是战胜了理性。
这一刻,什么君子磊落忘了个透彻,指尖缓缓,落到她宫裙腰衿。
锦宸俯下头,气息流淌她耳廓,另一手摩挲在她侧颈。
压低嗓音,动情而沙哑“幼浔这是分内的事。”
低缓说着,将那湖绿腰衿一点点扯开。
主苑婚房。
红烛交相辉映,床幔喜被皆是龙凤呈祥,一室旖旎喜艳。
锦虞坐在桌边,红盖头已被那人揭下。
而她一绛红金丝华服,衬得容颜万般媚丽娇娆。
新婚之夜,理当缠绵悱恻才是。
适才听言罢,锦虞目光陡然转亮“当真我皇兄真去幼浔屋里了”
小姑娘兴奋地在耳边追问,池衍一边慢条斯理斟上两杯酒,一边淡然从容地应了声。
锦虞杏眸如盈流光,紧接着问“那们成是没成无人去打搅吧”
搁下酒壶,池衍托了酒樽,递她一杯。
锦虞接过来,双目一瞬不瞬,充斥期待地凝着,等答。
抬眸掠她一眼,男人颇有些不满“还管这许甚,都做到这份上了,你皇兄没点动静,那也能怪自己不争气。”
元佑幼浔喝的那盏酒里,掺了点何老所配无伤大雅的药,能让人一沾即醉,却醉七分,清醒三分,方便事。
若是如此,那两人的情意还未有进展,那便能任听天命了。
锦虞当然也明白,缘分的事强求不来。
就是心里牵挂得紧,捏了捏指间酒樽,“我就问问嘛”
指节敲叩了下她细腻的额。
池衍眼底威仪渐重“俩指不准已经鸳鸯相了,何要你操这心到底,今晚是谁的洞房花烛夜”
话音方落,锦虞便瞬间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忧心皇兄,自个还在一刻呢。
心一虚,锦虞立马乖下来“好嘛,我不问了。”
拉住喜服衣摆,撒娇扯了扯,“阿衍哥哥好啦”
承认,撒娇这招很是受用。
池衍不动声色,桃花眸淡淡挑过去“叫什么”
锦虞立刻便听明白了,妆容精致的粉颊浮上红晕。
她略一扭捏,娇着声改口“夫君”
小姑娘自红烛下含羞抬头,婚服红得美艳,染得眼梢意勾出清魅,琼光华美,缠绵生色。
男人心间一荡,什么怨念都烟消云散了。
嘴角轻翘,故意不言语,将酒樽抬过去。
示意她,该是要喝了,合卺酒。
锦虞便听话捏住酒樽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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