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笑着点头,像哄孩子一样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烧退了后就给乱步君准备好点心哦。”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他们之间的相处却好像是在一起过了很久一样,没有丝毫生涩。森鸥外亲自带着荒介到首领专用医务室,自己开药给荒介,一边拿药一边问道“乱步君,和我在一起生活了多久呢”
名侦探先生坐在桌子上,两条腿不停的晃来晃去,帽子随着他的动作有些往下滑,他抬手扶帽子随口回答道“五年多,快六年了吧。”
五年吗在中也君加入的前后时间段离开的啊。
森鸥外终于找齐了药,他把药放在桌子上推到荒介眼前,“那之后去了哪里呢”
名侦探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药,少年气十足,完全看不出他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伸手把药稍微往前推了推,搞得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了似的,“之后和一个还算有趣的俄罗斯人在一起。森先生,只是一个小小的发烧而已,没必要这么多药吧”
名侦探先生如临大敌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身上软软的毛嘭的炸起,张牙舞爪的看着饲主,企图逃掉将要来临的苦涩药丸“森先生你一定是在悄悄报复以前发烧的时候药都没有这么多的”
森鸥外摇摇头,“不是哦,这是正常药量,我会好好监督乱步君吃药的。”
名侦探不服气的模样,大声说道“森先生你难道是空虚寂寞冷,所以把我当成儿子了吗我才不是小孩子,不需要监督吃药”
森鸥外脸上表情一僵,抬手揉了揉不是小孩子的名侦探先生戴着帽子的脑袋“乱步君,你还是先把药吃了再说这种话吧。”
森鸥外有些头痛的看着名侦探的动作,一边想道,这只乱步,应该不会比太宰君还要难搞吧
事实证明,真的有。
在名侦探先生第十七次在他身边说破前来汇报工作的部下隐私时,森鸥外放下笔,挥手示意部下退下,打算和名侦探讲道理“乱步君,你老婆出轨,你被绿了这种话其实是可以换个更加委婉的语气和地点说明的。”而且他真的也不想知道部下的感情史啊
截止到刚才,已经知道有七个部下被绿,三个部下的私房钱被发现,四个部下的儿子是个同性恋并且互相有牵扯,一个部下的女儿爱上了比她大上很多,年龄都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两个部下的孩子看对眼了。森鸥外忧愁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开始担心以后。
可名侦探先生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森先生不喜欢听这些东西吗”
森鸥外一顿,谨慎的问道,“你那边的森鸥外,喜欢听这个”不可能吧怎么可能会喜欢听别人家里的这种私事啊
名侦探摇头,“我那边的森先生不知道,不过陀思挺喜欢的,什么啊,我还以为首领都喜欢听这种东西的。”
看到森鸥外的迷惑表情,名侦探以为是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的缘故,还解释道“陀思就是那个俄罗斯人,全名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等等,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个俄罗斯人,喜欢听这个
森鸥外眼神微妙,只要一想到那个在背后搞事的俄罗斯人私下里喜欢听这种事情,就莫名
名侦探先生看森鸥外陷入沉思,悄咪咪伸出爪子想趁森鸥外不注意把药偷偷拿起来丢掉几个,结果被抓个正着,气呼呼的把随意摊在办公桌上所有的药抱在怀里跳到地上,拉长声音说道“森先生,乱步大人累了,需要休息”
森鸥外收起已经跑得没边的脑洞,拿出一个钥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