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妲己容貌后,更是惊为天人, 怎一个好字了得。见妲己乌云迭鬓, 杏脸桃腮,浅淡春山, 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 梨花带雨。
帝辛对左右道,“还不挽你苏娘娘进寿仙宫,待朕回宫。”
随后又加封苏护,“赦苏护满门无罪, 加禄两千石,显庆殿筵宴日。于朝歌夸官日, 再由文武数员送卿荣归故里。”苏护当即谢恩,百官见帝辛如此爱色, 均有不悦之意,奈何帝辛起驾还宫,无可诤谏, 只能到显庆殿陪宴。
至此帝辛终日留连寿仙宫与妲己为乐, 一应朝事俱都不理,奏本堆积如山。
虽然妲己掩去妖气,然而其入人王后宫,朝歌气机已乱, 即使看不出有妖邪作魅,然其内必有古怪。
白若远望朝歌,见其气息混沌不堪, 心知封神量劫将起,就在这几年之内。
终南山
云中子挎水火花篮,欲往虎儿崖采药,忽见东南方气机浑晦,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一时起意,命童子捡来松枝,自己削为木剑,脚踩祥云往朝歌去了。
却说帝辛留连寿仙宫,终日不理朝政,上大夫梅伯、丞相商容等商议,于大殿上鸣鼓,奏请天子出朝。
帝辛不得已召见文武百官,正是说话之时,闻得奏报,有一道人前来。
帝辛正是困顿之时,心想借此机会与道者闲谈,也免去自己拒谏之名,于是令其上殿。
云中子进午门,过九龙桥,走大道,宽袍大袖,手执拂尘,飘飘徐步而来。道人左手花篮右手拂尘,见了帝辛也不行礼,只稽首道,“陛下,贫道有礼了。”
帝辛见之弗然不乐,心想你虽是方外之人,但也在朕版图之内,且等问过他后再做计较。于是帝辛与云中子几番问答,始被,其言所服,此真道仙也
“赐座。”帝辛命左右道。
云中子也不谦让,旁侧坐下。
“人主只知君王贵,教原来道德尊。”
帝辛道,“何见其尊”此一番问答涉及教,却是几位圣人已经听在耳中。
西方准提首先不悦,云中子这一番话却是开头就把他西方教贬斥下去,若以教义来看,唯有阐教合乎其“道德”,即使同为玄门的截教,也是有教无类的。
这样想来,准提便气顺许多,又与师兄念诵经文,西方极乐地又是梵音袅袅。
老子闻言只是睁开双目,旋即却又闭上了,仍是一副不理世事的模样。玄都和他老师一样不甚关心,反正教还是四教,对如今的洪荒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通天无甚反应,仍是和一众弟子讲经论道。
这样想来倒也实在有趣,若说教是阐教、截教、西方教,则人教是因为只有玄都一人而不被算在其中。若说教是人教、阐教、截教,那准提圣人确实应该生气。
无论这句偈语意指什么,云中子似乎都有捧一踩一的嫌疑,将他阐教凸显出来,好在帝辛面前卖弄一番。
云中子答道,“但观教,惟道至尊。上不朝于天子;下不谒于公卿。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以修真。”
只这一句,通天圣人也暂停宣讲,底下一众弟子莫名。通天遂将云中子之语说与弟子听,金灵圣母等人亦是气愤填膺。
龟灵圣母冷笑一声,“好个云中子,真不愧福德真仙的名号,惯会为他阐教扬名。”
无当圣母亦是不忿,“他阐教弟子倒是想下山传道,可惜人间门不吃阐教那套,现在又说自己清静无为,唬谁呢”
昔日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