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年,他收到过求爱信息收到过花,还就是没收到过文字形式的只言片语,这会儿心里不禁有点小得意肯定是哪个嘉宾被他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
项寻跟骆寒下水都没戴呼吸装备,潜了几分钟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拍完投递邮件之后,双双浮上水面换气。
到底不是二十岁那会儿了,加上最近疏于锻炼,肺活量大不如前,项寻感觉整个人都要憋炸了。
“累么”骆寒掳了把头发,看着后出水面的项寻问。
男人累也不能说累,项寻摆摆手,“小意思,不过没看出来你还挺能憋。”
骆寒跟他在水下的时间差不多,上来却不怎么喘,而项寻的呼吸明显重。
“当然,我还可以更持久。”骆寒一点也不要脸地说。
项寻赏了他一个白眼。
两人回游的时候遇上了还在拍摄的温石凌跟马蔷,温石凌见到项寻马上焦急道“项老师,郑老师潜水拍摄一直没上来,我们找不着他了。”
项寻心头一紧,他立刻暂停了摄像,迅速把摄像机丢给骆寒,然后一头扎进了水里。
一口气潜到水底,项寻四处找寻老郑,幸好是距离不远,他很快就发现了老郑的位置。老郑的脚蹼不知道被什么缠住了,挣脱不开,项寻加速游过去,手脚麻利地帮对方拿掉了脚蹼,然后带着他浮上了水面。
“还行吗老郑”
老郑是潜水老手了,有经验,被缠住脚之后挣脱不开便没再继续耗费力气,所以没有溺水,但体能已经到了极限,上来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操差点交代了。”
项寻“别胡说八道,自己能游吗”
老郑摇头,“够呛,两条腿疼麻了。”
项寻只好一拖一,朝工作组所在的船游去,拖着一个人游泳绝对是耗体力的事,如果不是船过来接应,他可能坚持不到上岸。
到了船边,项寻使了一把大力把比自己重好几十斤的老郑托上去,船上几个工作人员七手八脚地帮忙,这才把人拉了上去。
把老郑弄上去,项寻一点力气也没了,手软腿软,这要是在陆地上,他肯定得跪了。他一手撑着船身深吸几口气,勉强蓄了点力,正待重新提气上船,忽然一只胳膊自身后揽上了他的腰,他一怔,下意识回头,鼻尖猝不及防地蹭到了一点柔软。
骆寒的嘴唇微张着,有那么一瞬间,项寻的鼻尖似乎是戳进了他的嘴里,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点湿意。
暧昧的碰触,纠缠着的呼吸,重而灼热。
暧昧是一块无形的磁石,它能困住深陷其中的人,吸走他们全身的力气与理智,让他们动弹不得。
船上有无数忙碌着的工作人员,水中有经过的游客,脚下偶有调皮的鱼类穿梭,正经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
项寻的大脑在尴尬,拼命告诉他此时应该若无其事地该干嘛干嘛,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可身体却软得不听指挥,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力气莫名其妙又溜走了,竟是没能在第一时间跟对方拉开距离。
失掉了最好的时机,就没有好时机了。
于是,他俩不明不白地保持着这种,如同一对爱人相拥亲昵的姿势起码有十秒钟,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
“项老师,”骆寒狠掐了手心一把才克制住当众耍流氓的冲动,他强行移开视线拉开距离,心无旁骛地用两只手握住对方的腰,“你别使劲儿了,我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