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节目除去路上的时间,大概录制五天左右,虽然节目整体氛围挺轻松,但旅行本身是很累的一件事,跟拍录制就更累了。一期下来,不论是嘉宾还是工作人员,都到了一个短期内可以承受的极限,回程那天,一个个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项寻感觉自己肯定瘦了不少,后面几天他的胃不允许他吃太多,加上体能消耗,走路都打飘了。坚持到上了飞机,他便什么都不管了,吃了几滴助眠药就蒙头大睡,一直睡到飞机降落。
下机前,李小墨拿了羽绒服给项寻披上,“你待会儿出去把帽子戴上吧,北京冷,一冷一热的你这身子骨受不了。”
项寻赏了徒弟一个爆栗,对这种老年人的待遇表示不满,“我这身子骨怎么了,不服气出去打一架啊”
李小墨不跟病号一般见识,面无表情地说“你打得过我打不过病毒,得病了有你好受的。”
项寻张着嘴无力反驳,毕竟他现在就不怎么好受,头疼胃疼浑身都疼。
过了年天儿其实没多么冷了,项寻早就换上薄外套装逼了,但不知道是刚从夏天回来的缘故还是他这会儿身子骨确实不大中用,刚下飞机便被北京清晨的小凉风冻了个透彻,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把冬日严寒。
于是,刚刚还死要面子不服老的项大爷,老老实实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在了头上。
偏巧一抬头,他看见了前方某位衣着单薄的青年演员,登时受了刺激。自己羽绒服裹身犹嫌冷,对方只穿毛衣九分裤,走得一派从容淡定,一点也没有冻抽抽的迹象。
许是感受到他因为受刺激而愤愤的目光,对方回了下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朝他笑了笑,然后便站停不走了。
项寻嘴角一抽,心说这还打算当面刺激他
“老项,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窦乐这时候从后面追上来说,“待会儿大家打车回公司,你就别跟着白跑一趟了,没什么事,你车我回头给你送家去。”
“不去。”项寻斩钉截铁,表现得十分有原则,“我车你开不了,我自己开走。”
“得。”窦乐犟不过他,随他去。他一抬眼看见了前面像是在等人的骆寒,问说,“骆老师是在等你吗”
“你这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老替我自作多情”项寻瞅他,“你怎么不说他等你啊。”
窦乐“废话,他等我干嘛啊”
项寻“我哪知道人家等你干嘛”
“”窦乐绕不过他,选择现场打脸,他上前问骆寒,“骆老师等人呢”
骆寒没明确回答,反问道“你们有车回公司么”
“我们打车。”窦乐说。
骆寒很自然地跟他俩走在一起,一边说“我刚好路过你们公司,可以捎带几个工作人员。”
“呦,那感情好。”窦乐笑着瞥了眼差不多整张脸埋在帽子里的项寻说,“那我跟老项可就不客气了。”
项寻“”
谁让你替我不客气的
骆寒“捎带手的事。”
项寻心说这位大明星是生怕狗仔营销号们业绩不够好是么,在机场这不是等着人拍
“我打阿嚏”项寻正想说打车走,结果一阵冷风无孔不入地蹿进了鼻孔,他鼻子一酸,连喷了俩喷嚏。
“看看,你都打喷嚏了,肯定是感冒了,走走赶紧上车吧。”窦乐帮项寻拉紧了帽子上的绳,彻底把他的脸埋在了帽子里,然后搂着对方的肩膀拐带走了。
项寻被塞了一嘴的毛,连带着“混蛋”俩字也给堵回去了。
骆寒跟在他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