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一个演艺界的“咸鱼”能有什么偶像包袱,他只是跟漂流八字不合,他不喜欢这种失控感,他习惯操控,所以一直绷着,而且他现在心不在焉,一半心思都牵在项寻身上。
一会儿担心他一边疯一边拍摄会不会有危险,一会儿又得盯着某朵蓄意接近的烂桃花,时刻准备着上前挡掉他的咸猪手。
大爷的,狗皮膏药吗靠那么近
工作呢,有没有点眼力见
手往哪搭呢,他的肩膀是你随便能搭的吗
某朵专心搭讪的洋桃花还没意识到情敌的大刀就悬在头顶上,依旧跟项寻东聊西扯。
项寻却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胃又有了抽筋的迹象,他偶尔会有胃痉挛的症状,不过都没严重到进医院,吐几次休息一下就好了,顶多比醉酒难受点。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冷水里,又呛了几口水的缘故,这次格外来势汹汹,他已经有点无暇回应洋桃花了。急促的水流声跟嬉闹嘈杂声交杂在一起灌入他的耳窝,吵得他脑袋嗡嗡的,视野中水花、人、岩石还有天空扭曲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他甚至感觉不到摄像机是不是还在手里。
“喂,你怎么了”洋桃花被他忽然苍白的脸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在他身边打转,待见项寻似乎要晕倒,他急忙伸手去捞。
可不等他的手碰到项寻,便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这威力就跟被炮弹发射器打出去差不多,加上刚好一阵急流冲过来,可怜的洋桃花顿时“零落成泥”,差点儿被冲到天边去。
骆寒一把捞住了险些栽进水里的项寻,他拿走了对方手里的摄像机,朝李小墨丢去,“接住了”
李小墨才注意到他师父的异样,吓了一跳,“我操,我师父怎么了”
大家都注意到了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骆寒面沉似冰,一言不发地揽着项寻朝岸边游去。
“项老师怎么了”温石凌紧张道。
马蔷说“可能是哪里不舒服了,他今天早上脸色就不好,咱先上去吧,我药包没带,得去换衣服的地方拿。”
大家也顾不上拍了,先后游上岸去,洋桃花的朋友还帮忙叫了这边的急救队。
项寻上岸就狂吐一通,他早上吃了不少泡面,这下吐得一渣不剩,过程中伴随着一阵阵绞痛,吐得他对泡面开始有了心理阴影。
骆寒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毛病,身边没车没电话连瓶水也没有,脸越来越沉,只恨不得自己现长一对翅膀,载着他去医院。
“你怎么样”他半跪在项寻身边,一只手徒劳地顺着对方的后背,顾不上吐出来的污秽,用手帮他擦嘴。
项寻挡开他的手,表示不用,“没事,早上吃多了,别大惊小怪的。”
工作期间,项寻一向是不把自己当人看,再严重的病也能抗,何况这是给人家录节目。
吐过之后疼痛稍减,他弯腰拘了把水洗了脸,两腿支棱着坐在岩石上喘匀了气,没事人似的摆摆手,“真没事,你们别都上来啊,我缓一会儿就好了,别耽误拍摄。”
他又看向旁边的骆寒,实在是没力气说第二遍,希望这位前床友还能残留一点默契,自觉走开。
骆寒气得简直想揍他,他说自己没事之前不照镜子吗那脸色跟水鬼不差多少了还没事呢
“不拍了。”骆寒单方面替导演组做出了决定,“刚才拍得素材够了,今天就到这。”
项寻“”
寒哥拍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