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味越来越浓,带着男子温热的气息扑在少女的脸上,素手不知不觉的就攥紧了身下的锦缎,双眸缓缓闭上了眼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就在那唇瓣即将触碰到少女红唇的那一刻,江鸢突然感觉鼻息一阵酸痒,她下意识侧过头,对着旁边“阿嚏”了一声。
男子的薄唇,在这一刻,落在了少女的脸颊上。
小姑娘生的冰肌玉骨,脸蛋也滑得似个拨了壳的鸡蛋一样的嫩。
再加之刚刚沐浴完,肌肤上还隐隐带着未干的水气,湿湿润润的。
男子的唇在触碰到少女脸颊的那一刻,江鸢绷紧了神经,身子跟着也疆在了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没亲着嘴,虽然这香喷喷的脸蛋也很是好吃,可男子还是更执着于那张粉嘟嘟的唇瓣,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男子抬起头,薄唇离开她的脸颊,少女回过神,伸手揉了揉酸痒的鼻头。
待她回过头去看容夜的时候,那薄唇却再次附了上去
“咳咳”
少女突然又想咳嗽,这次头转向了另一边,结果被容夜亲了另一边的脸蛋
就这样,江鸢在容夜的注视下,一连着又打了一个喷嚏,咳了好几下,才觉得舒服一点。
看着身下的太姀公主,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容夜才意识到有些不对,问道“不舒服吗”
江鸢揉着有些发红的鼻头“就是鼻子很痒嗓子也不舒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阿嚏”
容夜摸了摸少女的额头,不热,应该是着了凉。
想起她初到辰国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这身子到底还是虚弱的。
男子坐起身,少女在他身边咳个不止。
他将滑落的纱衣为她整理好,此刻脑子也渐渐恢复冷静。
“孤去传太医,给你瞧瞧。”
江鸢一想起刚来辰国时,日日吃得那苦口的汤药,她就浑身拒绝。
少女拉住男子的袖角,“不必这么麻烦,许是刚才沐浴着了凉,叫人熬碗姜汤便好了。”
她不想吃药,想着喝碗姜汤,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容夜有些不放心,“还是叫太医看看。”
“殿下我真的没事。”江鸢忙道,“我自己就懂医,知道轻重。”
虽然容夜觉得她医术不精,但太姀公主都这么说了,想着不过是着凉而已,也不是什么紧要的大病,到也没再坚持。
少女坐在床榻上,没一会就要咳上两声,打个喷嚏。
这圆房是铁定圆不成了,容夜起身“孤叫人去给你熬姜汤,你好好休息。”
男子默了片刻,又道“等你病好了,孤在告诉你什么是圆房。”
少女轻“嗯”了一声,脸颊却好似煮熟的蟹子一样,爬上两团红晕。
男子离开了寝殿,少女坐在床榻上,忆起方才容夜亲了她的脸,他们做了那般亲密的事,原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一刻便羞得更红了。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这时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原来圆房并不是打架。
素手摸了摸刚刚被容夜亲过的地方,似还带着男子唇瓣的温度和柔软。
那种被亲吻的感觉,少女说不清但却觉得很美妙,回想起来又叫人脸红心跳,面红耳赤。
想起方才容夜说,等她好了他们还要圆房,小姑娘熟透了脸。
若是就这么一直亲,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