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馋他的身子”少女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若说他俩个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差不多,说她馋容夜的身子,江鸢是说什么都不信的。
少女坚信自己是个极有底线的人,就算是男色在前,也不会被轻易诱惑。
再说他们埭国的大好男儿江鸢见多了,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被一个辰国男子迷了心窍。
少女又嗤笑一声,坚定道“这决不可能。”
娟儿是多么希望公主说的都是真的,“可您解了太子的腰带,拉着太子非要圆房,还给太子吃海狗鞭,这都是事实啊。”
昨晚的事就发生在门口,奴才就守在门外,当时娟儿也在,她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然眼下她也不会苦口婆心地想要劝公主,别那么候急。
“我解了容夜的腰带,拉着他要圆房还要给他吃海狗鞭”
“你确定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少女瞪着一双大眼睛,单纯得如山涧里清澈见底的小溪。
她指着自己,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没节操的事呢。
小姑娘为了让公主接受事实,卖力点头,双丫发髻上绑着的两个流苏坠子上下摆动,似是也在无声的证明。
江鸢拍了拍自己浑浊的脑子,想要亲自印证一下,这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她真的是滴酒就醉的体质,昨晚的事她是丝毫都忆不起来了。
忽想起她为什么火急火燎的,急着要嫁给容夜,那是因为容夜为了救她受伤,中了毒。
所以她昨日才那么积极,这并不是她心中有什么不单纯的想法,而是她心里始终想着人命关天,一直积极的想要给容夜冲喜救命。
如此一想,这所有的事就全部都有了解答,少女心里也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她怎么可能会见色起意,对容夜做出那种丧心病狂之事。
这时,殿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连带着屋里也没有那么昏暗了,只见随着清晨阳光照射进来,屋里进来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身子有些圆润发福,两鬓虽有些斑白,但身子却十分健朗,走起路来铿锵有力。
她着一身黛紫色宫装,发髻工整,端庄持重。
江鸢认得出,她就是昨日行过大礼后,那位带着她回婚房的汤嬷嬷。
汤嬷嬷年纪已过半百,一般这个年纪早已出宫养鸢虽不知这位汤嬷嬷为何这般年纪,怎还在东宫做事。
不过老嬷嬷面善,看着就慈爱亲切,便是开口先道了一句“汤嬷嬷。”
汤嬷嬷刚进殿,江鸢便先与她说话,没有公主的架子,也没有太子妃的架子,看着也是位知书达理的姑娘。
虽然昨晚的事,汤嬷嬷也有所耳闻,不过年轻人干柴烈火的,又是初尝人事,有些性急也是可以理解的,谁还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
所以她对这位太子妃的印象极好。
“给太子妃请安。”汤嬷嬷福身,“老奴是奉太子殿下的命,来伺候太子妃起居的。”
容夜常年在外征战,东宫里除了掌事太监德生外,并没有可心的女官。
汤嬷嬷是把容夜带大的老嬷嬷,汤嬷嬷的女儿又是容夜的乳母,所以她是容夜极信赖的人。
原本她已经出宫去养老,但前日被太子紧急召回,让她来照顾太子妃的起居。
江鸢就是再初到辰国,尚不了解这里的人际关系,可瞧着汤嬷嬷的穿着,仪态和谈吐。
再看宫女们对汤嬷嬷毕恭毕敬,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