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碗放在桌子上,男子面色铁青,难看到了极致。
这时,床榻上的少女,带着几分酣醉的娇态追问道“殿下,饮药了吗”
男子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再也忍不住想要迸发出来,肃杀的眸子怒气冲冲的对上床榻上的少女。
可当他落在女子那双清澈的眸子,人畜无害的面孔,和那胸前的波涛汹涌后,某些人就是这么没有底线的息了怒火。
容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不气了,又或许这怒火转了脾气,改了路子,转了其它别的什么火
他只觉得体内蠢蠢欲动,想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这少女看。
他不需要用什么鬼海狗鞭,依然可以让她满足到求爷爷告奶奶。
这是他心底的欲望,可他还有理智,理智告诉他,他堂堂辰国太子也是要面子的。
凭什么埭国公主大婚之夜拿出海狗鞭这种怀疑他能力的东西要与他圆房,他就要乖乖与她圆房
满足她,如了她的心意容夜冷笑一声,开什么玩笑。
少女的身子实在太诱人,可容夜已经坚定不移的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挽回自己的面子。
随手一件不知什么衣服被容夜扔向床榻,罩住了少女呼之欲出的胸脯。
那两处柔软终于不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了,容夜在心中也算是暗松了口气。
他也终于正了面色,换成一副不近女色,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
江鸢不知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也没挣扎,因为她又醉又困,直接昏睡了过去。
男子扔了衣袍,也未再去多看少女一眼,单手背到身后,依旧是气势不减丝毫的走到殿外。
一院子的奴才见殿下竟然在这个时候出来了,纷纷齐刷刷的看向他。
方才娟儿找厨房,熬海狗鞭这事院子里的奴才哪有不知道的,殿下从不近女色,这方面不行也是早有传言。
眼下殿下这么快就出来了,难不成是真的不行,进行不下去了
皇宫里的奴才,成日里除了伺候主子,就是聊主子的八卦,就连德生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
容夜见一院子的人眼巴巴的看着他,气氛异常诡异,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心中也不知为何要心虚,反正就是极力的想要证明,容夜轻咳了一声。
然后道“太子妃醉了,给她拿碗醒酒汤来,让她清醒清醒。”
容夜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他根本就没病,为什么要解释,欲盖弥彰
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
可是解释都已经解释了,他堂堂太子,又何须在乎他人的看法。
容夜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爽,憋屈的厉害,可这种事越解释越乱,还不如不说。
德生偷偷瞧了眼殿下的衣服,方才伺候沐浴是他伺候的,为殿下穿衣也是他,如此他便是想去瞧太子的寝衣有没有动过的痕迹。
若是动过说明殿下试了,不行
若是没动,那可能真的是太子妃醉的不省人事,不能进行下去。
最后德生还没瞧出个门道,就被容夜冰冷的声音吓的腿一颤,跪在了地上。
“今晚这里发生的事,若被透出半个字,你该知道后果。”
德生打了个机灵,心里暗道一声好险,还好殿下没发现他的小心思,也收了惊慌,忙道“奴才办事,殿下放心。”
容夜没再多说,而是看了一眼旁边的言烁,冷声道“你过来。”
然后二人便向书房而去,只留下少女一人,躺在火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