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幼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手指紧张地要蜷起来,被纪忱没好气地拨开。
慧婶听见这边动静不对劲,连忙过来“公子,姑娘怎么了”
纪忱把小幼安放到她怀里“带她回去洗澡,手仔细洗洗,身上的衣服全都丢掉。”
慧婶虽不知发生什么,但听命就是了,“诶,诶”地点头,抱着小幼安进宅子。
小幼安在慧娘耳边小声说“不丢。”
她可喜欢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了。
这回慧婶只怕不能如她的意了。
幼安揉揉自己通红的耳朵,嘟囔道“我才没有捡地上的东西吃”
纪忱扬眉,只吃着手里的茶,不搭话。
幼安不敢相信,他话里蹲着地上捡东西玩蚂蚁的人是她,幽幽怨怨地瞅着他“我不相信。”
她很爱干净的
“既如此,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纪忱摊摊手,不想和她再说下去,准备回自己院子更衣。
周津延从宫里出来,听说幼安回了娘家,没回熹园改道去了明芜巷。
门房的侍仆上前“姑爷大安。”接过周津延手里骏马的缰绳带到马槽喂马。
周津延熟门熟路走到后院,掀了厚帘,走进堂屋,瞧见孤零零一个人的幼安。
幼安看着他,撅撅嘴巴,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周津延一边笑,一边走过去“怎么了”
“你说的月芽胡同是怎么回事啊”幼安往里挪着屁股,拉到他下来,这架势一定要问个明白。
周津延闻言便知道她今儿回来是做什么的了。
唇角微勾,斜倚着凭几“真想知道”
幼安点一点头,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起月芽胡同,定是发生了什么,难道他们曾经见过
周津延为着自己好,也为着她的面子,徐徐开口,重新编了个故事讲给她听。
修长的手指揉着她的手背“只可惜那日只与你说了几句话,后来在宫中见到你,便觉得眼熟。”
幼安笑眼盈盈,忍不住地翘起唇瓣“那肯定是我长得好看,要不然你也不会记了这么多年”
那个小邋遢的自己肯定是哥哥编的,度度口中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才是她。
周津延欣然点头。
幼安得意极了,心里美滋滋的,一边感叹着缘分的奇妙,一边又遗憾自己不记得事,要是能见到年少时的度度就好了
周津延执起她的手,轻轻地亲吻她的手背。
幼安面颊一热,绯红着小脸,娇嗔道“你做什么呀”
周津延凤目含笑,怎么会告诉她呢
天气越冷,天黑得也就越快,这会儿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
幼安摇着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不在这儿用晚膳”周津延挑眉。
幼安鼻尖皱了皱“今天不。”
“吵架了”周津延握住她的脚,弯腰给她套鞋子。
幼安趴在他背上,气鼓鼓地说“他好坏,胡编乱造骗我。”
周津延眸色微顿,没接这话,扶她起来“那今天早些回去,明天要去城郊。”
明日长襄候约了周津延去他府上的庄子里冬钓。
长襄候这些年势微,此番也是有事想求周津延,亲自带路“您和夫人里面请。”
刚进庄子,幼安一眼就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