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周津延皱眉,瞬间清醒过来“我看看。”
幼安的脸被他拖着扶正,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我们这样是不是算和好了”
周津延指腹按在她下颌上仔细看她的嘴角,闻言应声一声。
幼安想笑又想哭。
周津延低声说“抬头我看看。”
幼安一边配合着抬起脑袋,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昨夜我让嬷嬷去找你过来,你都不理我。”
这话说得太委屈了。
刚刚他的绢帕被她眼泪濡湿,周津延皱着眉头从她的袖兜里掏绢帕,擦上她脖子上的划痕血迹“是我不好”
昨夜他虽然去了,但不曾进里看她,是他理亏。
周津延承认他的错误。
周津延一顺从,幼安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我都病了,你都不来看我。”
一颗泪珠落到周津延手腕上,烫到他心底,周津延淡瞥着那抹水渍,手指攥着绢帕捂上她的脖子,抬头在吻上她的唇瓣。
幼安呆了一下“这是慈宁宫呢”
周津延闻言,又吻了吻,格外的嚣张。
看着幼安傻乎乎的小脸,深邃的凤目含着歉意“善善,原谅我吧”
听她控诉,周津延说不后悔是假的,若是昨日进屋,两个是不是就不需要再耽误一日了她是不是就不会哭得眼睛通红,到现在还未消肿消红。
没人哄的时候,幼安就能用眼泪把自己淹了,更何况有人哄,幼安嘴角扁了扁,看这架势不好,周津延在她没有伤口的唇角印了印,再托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薄唇沾上泪水的咸湿,让他喉咙发涩。
“别哭了,再哭身体要不舒坦了。”
周津延哄人的模样,让幼安心里微微荡漾,幼安也不好意思再折腾了,撅撅嘴巴“督公以后不许不理我”
周津延“嗯”
“我保证。”
幼安这才心满意足了,翘着腿儿,往他身上贴了贴。
她完了,周津延可还没有玩,周津延松开她的脖子,看着印在绢帕上的血迹,嘴角勾起轻笑,阴森森的,很是渗人。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幼安瞥瞥绢帕,一面觉得陈才人的话不好听,不想让他知道,一面觉得自己打输了,更没有脸说了
“就,就这么回事呗”
周津延听到她口气,气血都不平了,她顶着一张被人呼了巴掌的脸,和他说这些,是在糊弄谁
“那是谁打赢了”周津延沉沉地问道。
幼安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想说她赢了,可她这幅样子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周津延冷冷地笑了一声,抱她下地“走,去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