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告诉我,他可以在七楼等我一会,如果我能不走正门到达七楼,他愿意抽出两分钟,听听我想说什么。”
“”
“然后我顺着每一层的窗户爬上去了。七楼。”宾尼笑了笑,“约翰还想关窗户来着,我把窗户踢碎了幸好窗户不是防弹的。”
他做了个总结“总之,一切发展得还不错。”
这还不错
雷昂无语了,简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通过宾尼的讲述,他对当时发生的事已经有了极强的画面感,尤其是宾尼说他被夹肿了手还有攀上七楼,真的是
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人疯起来怎么这么疯呢
憋了一会儿,他拍了拍宾尼宽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他喜欢折磨人是他的事,我们千万不能被他拉低了智商,否则就会被他拉到同一个高度,再被他用丰富的经验打败。而且”
他漫不经心地说“要是你死了,再找个愿意陪我一起干的人很麻烦。”
黄灯亮了。
宾尼缓缓停在斑马线后方,闻言笑了笑,道“要实现疯狂的梦想,总得想些另辟蹊径的办法,雷。”
雷昂不知道他怎么笑出来的。
其实,这个异想天开的法子只能在这个荒诞不羁的世界里有可操作性,放在原世界,去碰瓷巴x特的车,去爬巴x特的楼,怕是要向全国人民谢罪的。
不,这已经不是碰瓷车的问题了,还是那句话,一介小民从哪能知道巴x特天天去什么鬼地方,还碰瓷碰得这么精准。
“冒着这么多危险,为什么不直接去跟他谈谈”雷昂问,接着他就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
宾尼没有正面回答,此时绿灯亮起,他发动轿车,然后平静地说“以防万一,我有时会考虑过多。”
雷昂心中暗骂自己。
当然不是宾尼想得多,是他们现在根本没什么资格和约翰谈合作,正常的操作根本不会让对方看他们一眼。
所以宾尼只好用最不正常的操作虽然这实在是过于另辟蹊径。
“以后再遇见这种奇葩可以告诉我,我去被撞。”雷昂说,“我们当场撞当场攀楼当场谈。”
“你不能去,会有被告骚扰的可能。”宾尼解释道,“你也知道,这整个过程其实很过分,如果约翰控告我骚扰他,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雷昂默然。
宾尼说得没错,这一切其实已经造成某种程度上的“骚扰”了。
可能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他们需要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只有固定的某个人才能给,这种时候也没法讲究那么多,脸皮厚就对了。
不文雅不礼貌不讲道理
跌到谷底才会发现,任何文雅和礼貌都只是一层表皮,要争得那一个机会,就不可能永远文雅客气,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