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队长”向晚挑眉,“gaxy”
“”江寻星别开眼,“嗯。”
这个话题好像是某个开关,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最后竟是江寻星先开的口“抱歉。”
向晚将可乐放在一边,又摸出一根烟,只是捏在手里玩,没点,他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他教你的”
江寻星“什么”
“很多次了,上次在你学校时也一样。”向晚说,“说话不怎么好听,脾气也不怎么好,却会主动说抱歉可你明明是个傲娇。”
傲娇听起来不像什么褒义词。
向晚总结“挺有礼貌。”
江寻星“”
向晚平时看起来不正经,大大咧咧,还不要脸,烦死个人,但并不代表他什么也不介意。
既然他想要江寻星加入战队,那就必然得解决这个问题,向晚很清楚这一点,江寻星同样也是。
沉吟片刻,江寻星说“嗯,队长教我的。”
他叫的是队长。
向晚心下了然,倚靠石椅椅背,抬头,看向天空。
此刻刚过中午十二点,云很厚,几乎将所有阳光挡在云层之后,只漏出几缕淡淡光,并不热。
向晚“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为什么开始玩电竞”
向晚看似在问,实际并没有等江寻星答复,自顾自继续往下说道“我十二岁和父母一起去的欧洲,一路跳级,身边同龄人挺少。大学两年就把学分修完,双学位毕业。”
“毕业前两个月,朋友问我之后想去干嘛我说不知道。那时候欧洲电竞刚起来,他们就说,你可以去试试电竞。”
“你在炫耀。”江寻星说。
“并不是。”向晚说,“我只是稍微有一点骄傲。”
向晚的人生太顺利了,对于他而言,学习很容易,赚钱也很容易,哪怕进入之前从未了解过的电竞圈,他也能登上别人无法触及的高度,他是独一无二的night,他有足够的资本骄傲,所以在一遍又一遍被人用来对比,用来代替的时候,感到非常不爽。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绿箭薄荷糖,示意江寻星摊开手。
手心里躺了两颗薄荷糖,海盐味的。
江寻星丢进嘴里,说道“你的确和队长长得很像,但是,你们不一样。一开始将你认成他,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高余”江寻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高余这种比他还别扭的性格,只说,“你别管他。”
他很少说这么长的话,向晚偏过头看他,很近,所以他能看到江寻星的眼尾有一颗不大明显的泪痣。
江寻星说完,向晚没有一点动静,他只得回头看向他。
向晚用舌尖顶了顶上颚,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向晚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爽”
江寻星说“大概能猜得出来。”
“所以。”向晚,“我是谁”
他这问题问得突然,江寻星没搞懂他什么意思。
“”
向晚弯弯眼眸,又问道“我是谁”
他身上的水果味还没完全散去,混着一点点淡淡的草木男香味,同风一起飘过来。
“向晚。”江寻星说。
周围没有太多人,安静得很,他的声音也在安静的背景中异常清晰。
叫出这个名字后,江寻星呆了很久。
无形中,他似是看到一条裂缝,将两个长得很像、却又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