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
要看,也是他一个人看。
遂大步上前,哐当一声将房门关了个严实,然后又一步一挪地倒退回来,直到后背抵着澡桶。
“那什么,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那儿是不是不舒服”背对着韩悯,贺不渝的声音也小了些。
男人回答道“并无。”
“怎么可能”贺不渝气这人非要硬撑,忍不住又转了身,“我分明瞧见了,你方才出门时有异样。”
男人的脸上瞬间微妙起来,想起那时的情形,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殿下约莫是瞧错了。”
“不可能”贺不渝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想起来,你刚才根本就站不住。”
“没有,只是有些眩晕,现下已然好了。”
贺不渝撑在澡桶边沿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韩悯,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是吗”
韩悯道“回来吃了小半块饼。”
“你昨晚没用饭”
“没来得及。”
沉默了片刻,贺不渝终究是不放心,“你起来,转过去趴着,我看看。”
韩悯叹了口气,“殿下,不必。”
“那你就跟我实话实说。”贺不渝道,“我可是有证据的。”
“证据”韩悯脑袋一懵,难道流地上了
一张老脸瞬间就红了一片,吞吞吐吐,“殿下年少气盛,身体康健,胜过常人”
什么东西贺不渝皱眉不解,“我问你怎么样,你扯我身体康健做什么”
韩悯垂着视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某处,试图暗示得更直白些,“殿下精力旺盛”
精力旺盛
贺不渝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与韩悯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红着耳根,面面相觑。
握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