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上过这么少的课。
之前她要上早读,要上写字课,一天打底三节课,加上批改作业,备课写教案,她一天做和教学相关的事情就要花掉10个小时以上。
现在突然这么轻松,她有些无所适从。
看她懵懵的,吕梁捏捏她的脸蛋,“给你看我的课表。”
“一,二,三你一周的课比我还少,只有七节”张月灵之前很少关心吕梁咋上课,什么时候上课,她只知道他每天都会和自己一起去上班。至于去了学校,她就要开始和学生们打交道,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无暇去关心吕梁在做什么。
所以,她是听说过学校的体育老师工作轻松又清闲,却没有想到,居然轻松到这种程度。
“怪不得你有时间和精力私底下做生意呢。”张月灵若有所思。
他们学校没有强制坐班的规定,上完课想去哪里没有人管,吕梁经常就是和张月灵一起去上班,然后她去上课了,他就离开学校了。
等到自己的课快开始了,他才再次出现在学校里面,再然后,上完课又溜了,等下班的时候来接张月灵。
特别是有的时候,有一些主科老师疯狂喜欢上课,就会占用他的课,他从来没有拒绝过的,夸张的时候,甚至出现一周就上了四节课的情况。
“我和校长说了,你的课我会去帮忙维持秩序的。”
“啊”
“其实不用啦,学生挺乖的。”这个时候的学生,见识没有90后、00后多,还是比较单纯好骗的。学生对于老师的尊重会比后世多一些。
“五六年就有一些刺头了,没有看他们整天编的什么顺口溜浪费时间浪费钱,不如回家种大田。人在教室心在外,时时想着谈恋爱。学业不成恋爱成,一家三口出校门。学费全国最贵,上课一排全睡。考试全都不会,成绩基本个位。抽烟打牌全会,打饭从不排队”吕梁说完自己都笑了。
“你还说的挺顺的,哪里听的”张月灵还真的没有听过。
“那些小屁孩一到课间就在那儿嚷嚷。”
“不过你放心,我给你坐阵,那些小屁孩掀不起风浪来。”
吕梁说的是大实话,他当老师以来,奉行的是能动手就不逼逼的,曾经把一个和他作对的小孩像扛沙包一样扛到学校那棵大榕树上的一个看着柔弱的树枝上不让下来。
那小孩哭的惊天动地。
他也曾经单手把学校的杠铃扔出去,砸在水泥地上,挖出了个大坑。
他的眉眼本来就不是特别柔和的那种,平时面无表情就会有点吓人,如果板起来脸,混不吝的气势一上来,还是很可怕的。
“那你来上课,我可是要点名的哦。”张月灵笑了笑,弯弯的眼睛看着吕梁。
“好,我要是缺席,你尽管扣我的分,期末不给我发大红花。”
“哈哈哈哈,什么大红花。”张月灵被吕梁给逗笑了,“不说这个了,你有和你爸妈说今天咱们会回去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