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正觉得口渴,欣然应道“好呀”
温时雪杏眼微弯,眼底透着几分满足的笑意。没有冰可乐的夏天是不完整的
她们在离机场不远的一家肯德基前停了下来,温时雪和温月下车去买吃的。店内客源不断,点单的队伍排成了三列,温时雪随便看了一眼,走向靠墙的那一列。
温月仰头看菜单时,温时雪注意到站在她们前面戴着口罩的清瘦男子手机很不老实地对准了前面女孩子的裙底,接着故作看菜单似的抬起头。
温时雪挑眉,这种事既然给她撞见了,就没有善罢甘休的道理,于是她果断拿出手机录下他的作案过程
偷拍男借着拥挤的客源作掩护,飞快拍了几张,接着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检查。
温时雪录制好证据,在确认他身上没有带刀制物品之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等他转过来之后眼疾手快地拍下了他的正面照,一边拨通警察地电话一边道“你好像不知道手机是拿来干什么用的,那我们劳烦警察叔叔们教一下你吧”
所有人的目光在那一瞬间朝他们投了过来,将他们钉在原地,站在偷拍男前面的女生终于意识到了,下意识拉住自己的裙摆,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机“你偷拍手机给我”
偷拍男猝不及防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神开始闪躲不安,见温时雪在报警,他本能地伸手去抢温时雪的手机,被避开之后,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疯女人”接着恶狠狠地推了温时雪一把,闪身就跑。
温月惊呼一声。
温时雪身子被推得一晃,脑袋在水泥墙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疼得她直皱眉头,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偷拍男一路横冲直撞,就吓得旁人纷纷避让,根本没反应过来要抓住他扭送警局。就在这时,偷拍男的脖颈被衣领勒了一把,动作不由一顿,下一秒天旋地转,一股压迫性的力量猝不及防压在他的后背上,叫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出手制服他的是个年轻的男子,相貌里透着几分清爽的秀气,做事毫不含糊,他先让旁人报警,接着回头看向受罪的温时雪,关切道“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温时雪忍着头疼抬眸看了他一眼,刹那间,如同魔盒被开启般,无数奇异的记忆画面挣脱禁锢飞冲而出,记忆的主人公不止一个人,有她还有这位年轻的男子。
在某一段记忆画面里,男子蹙着眉头,而她正红着眼冲他歇斯底里,就像是疯了一样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不由一愣,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脑袋就是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砸过,痛感愈发强烈,最后再也招架不住昏了过去。
温时雪醒了,或者说,她终于醒了。
从她昏倒到苏醒已经过了整整三个小时,中间该做的检查一样不落,却一点问题都查不出来,连医生都说她没事。女儿没事,却一直不醒,这把温连昌急得心焦不已,在病房里走来走去,甚至想让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现在就过来给他女儿动手术,看看是不是撞出了什么内在隐疾。
好在她终于醒了,温连昌让管家叫来医生,又给她检查了一遍,她躺在病床上,杏目圆睁,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全程灵魂出走,缄默不语,直到温连昌喊她一声,她才慢吞吞地回应了一下。
左右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医生们走了,温连昌不想让别人打搅温时雪,病房内的人都识趣离开。
四周霎时又安静下来,温时雪还在发呆,回想她的梦。是的,她在那三个小时里做了一场梦,一场关于她的,与现实高度重合又极其戏剧性的梦,所以她现在也无法判定那究竟是不是梦。
梦境告诉她,他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