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白家小姐自居,最恨的就是有人说她不是亲的。可偏偏说这话的是沈夫人,她得罪不起。
沈夫人这么不给白欣然面子,叫一些看热闹的都兴奋了。
她们难免又想起了慈善晚宴那天这对姐妹俩闹出来的事情,因为白家跟封家都不喜欢,所以“白呦呦”基本没机会在众人跟前露面。头一次露面还变成了那样,如今看沈夫人对白呦呦推崇的样子,难不成那天的事有诈
本来对白呦呦的品性已经定性的众人,忽然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豪门里的事,真真假假的,果然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你是说那晚上的事情有猫腻”
“难说。”
前几天不是还在传这个白欣然是白总的私生女什么的吗还有什么金丝雀什么的,反正关系不简单。
众人眼瞅着白欣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进今天的寿宴的。连白夫人都没有过来,她来做什么
白欣然只觉得难堪,只是再难堪,她还是得摆出一张笑脸。白欣然也后悔了,早知道今天就该听爸妈的话,不过来了。
沈老爷子见气氛僵持,说了句公道话“这亲孙女就是亲孙女,白老夫人种花的手艺是没得说的,她孙女能养出这样的绝品,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一锤定音。寿星这么说了,再没一个人敢说白呦呦不好了。
白欣然脸臊得通红,最后的脸面也没了。这个白呦呦果然天生跟她犯冲,都赶出去了还不消停察觉到周围若有似无的打量,白欣然心里的恨意更深了几分。
只有方盛兰一言不发。她赶出去的儿媳妇却被沈夫人捧得这么高,岂不是说明她识人不清她能痛快才怪呢。
这一株十八学士之后,就再没有什么让人惊艳的寿礼了。沈长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回栽了,所以整个寿宴都只能强颜欢笑。
寿宴一过,沈清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白呦呦的电话。
白呦呦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边看一边听沈清在那里激动得连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
听了几分钟,她也大概了解了情况。现在的结果就是她那盆花被沈老爷子一眼瞧中,当成了心头好。沈家大房借着这件事暂时压过二房。就连她跟她的店铺好像也小小地扬了名,趁机洗白了一波
“你这两天提前准备着啊,过几天肯定有许多人去你店里的。”
“谢谢你给我介绍了。”
“谢什么,我还要谢你呢。”
电话打了快有十几分钟。挂掉之后,白呦呦又去看了一眼她今天新进的花。有钱了之后她也阔气起来,除了盆栽还订了一点鲜花,鲜花明天送过来,只是这些盆栽却都已经摆上了
那卖盆栽的老板看她就跟看傻子一样,毕竟,像她这样只挑快死的盆栽买的人实在不多了,每次还都算是大手笔。老板虽然没赚啥钱,但是能把这些残次品处理掉,不赔就是赚。
白呦呦当傻子当的挺高兴的,低价买回来的这些残次品,在她身边待上一会儿就会变成上等货。
毕竟上辈子是花精,别的本事没有,这点本事不在话下的。
第二天一早,白呦呦被闹铃惊醒。她收拾了床铺,洗漱好换了一身衣服后就打开了店门。
仓库里的那盆向日葵已经长出来了,黄橙橙的花盘,让人一看就心情愉悦。白呦呦没再藏着,直接搬了出来。
时间还早,才七点钟,白呦呦开门开得算迟的了,对面王姐的店六点半就开门了,隔一会儿就有生意上门。隔壁包子店也热闹,张叔一边做生意一边跟客人唠嗑,蒸气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