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裸着大半个身体,手里还捏着一块香胰子,发丝的水珠儿正往八块腹肌处聚拢再往下,画面太美,阮糯米有些不敢看。
她被吓尿了,故作冷静,“恩恩人梦游呢”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抖着手又剪了下。
下一瞬,屋内面带疑惑的男人,又凭空消失了。
阮糯米浑身都时冷汗,一下子软了下来,把手里的剪刀丢了老远出去。
玩大了,下次她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
太可怕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阮向国便悄然的起来了,狠狠心用了半斤细白面擀了一碗面条出来,在地里面摘了一把嫩嫩的小白菜,就这鸡汤,下了一碗青菜鸡汤面。
瞧着差不多到点了,这才去了西屋,喊阮糯米起床。
这一晚上,她都在做梦,俊美的男人裸着半个身体,满世界的追着她跑,非要她负责
阮向国过来喊她的时候,阮糯米还在梦里的关键时刻,她快被追上了
阮向国一连着喊了好几声。
却对应在梦里的世界,俊美男人大步追上,提着她的后颈,“阮糯米,你要对我负责。”
阮糯米挣扎,“我不要负责”
“不负责什么”
阮糯米有些梦里和现实分不清楚,她睁开眼,扫了一眼周围环境,没发现俊美男人的时候,她倏然吐了一口气,红着脸支支吾吾,“没什么,没睡醒。”
阮向国,“那我就去给你把相亲的事情推了,你在睡会”
这一句话,让阮糯米的瞌睡瞬间没了,“别我起来。”她现在身上可是身负重任的。
闺女刚睡醒,一脸的迷糊,让阮向国无奈的摇头了摇头,出了西屋。
阮糯米洗漱完毕了,桌子上已经放着了一碗青菜鸡汤面,黄橙橙的鸡汤上面盖着一层绿油油的小白菜,下面铺着的是,细白面儿做出来的手竿面条,不掺任何苞米面儿的那种。搁在老阮家,一般也就过年期间,能够吃上一碗。
阮糯米懂轻重,她心里温暖,“爸,你吃了没”
“我吃的两大碗面片儿。”阮向国说,“锅里的是你和谷雨的。”
阮糯米看出来了,阮向国没吃,好东西都留给他们姐弟了,或者说,是留给她了。
她不管不顾的扒了一半出来,撒娇,“我吃不完。”
阮向国看着那半碗鸡汤面,他没动,心里却暖和,心说,平芳,咱们家的闺女是真的长大了。
阮糯米的母亲,叫梅平芳,是一名手艺极好的绣娘,已经离世多年。
八点多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站着了二十来个的年轻女同志,显然都是打扮过了,口红描眉烫头发的都有,看起来青春靓丽。
当轰隆隆的拖拉机到了学校门口停下时,那响亮的声音,引起了不少女同志的关注。
阮糯米在众人瞩目下,从拖拉机上下来,明明在粗鲁不过的动作,让她做出来,却是优雅又文静。
前座的阮向国回头,低声对她嘱咐,“爸爸在外面等你”
只这一句话,就给了阮糯米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阮糯米点点头,站在原地了四处张望了下,这才锁定了目标,向前校门口走去。
这一动,那群先前还谈话的女同志们,顿时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的盯着阮糯米看。
这一看,她们愣住了,原来真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啊。
越是走近,她们的目光越是无法移开。
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