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逸找来一把剪刀,准备帮忙,准备将花朵减下来,被人拦住了。
那人看见她还包扎住的手指,放下了剪刀,带着命令的口吻道:“先换药。”
因为白依惜带着一次性手套,很是不方便,司洛逸自告奋勇拿来了医药箱。
却看见那人已经将花分好了,玫瑰那些个带刺难处理的,她一个也没分到,面前都是叶子柔和,很好上手的。
这种小细节,让她心头莫名一暖。
随后伸出手,“姐姐,我没办法自己包扎,麻烦你了。”
白依惜小心的拆开那个被包住的伤口,“我方才说去你家会麻烦,你现在又觉得让我帮你包扎会麻烦,麻烦来麻烦去的,不如以后我们都不提这个词如何。”
去掉这种相敬如宾,会使得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攻略,当然是要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将那人的身体和心,都完全变成自己的。
司洛逸在炸小鱼,火锅,茉莉花茶,鲜花饼的劝说下,觉得两人是已经很熟了,睡过一张床,了解彼此怕的东西。
她觉得是应该做更深一层次的闺蜜了,应道:“我听姐姐的就好。”
白依惜在笑,连眼眸都是弯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泉,摄人心魄,司洛逸一不注意,看了进去,跌落其中。
她一点没有察觉到白依惜此刻的动作,只是一瞬不瞬的看向人眼眸的深处。
等到一阵痛感传来,伤口被酒精烧的忍不住缩回时,她才低头去看。
那人虽然依旧看着她的眼,手下却已经轻柔的打开了包着的纱布,用消毒棉签沾了酒精在清净伤口旁边的血渍和药渍。
伤口上撒盐,莫过于此。
那处的伤口像是要裂开,疼的她手指微微在发抖。
白依惜轻柔的给她吹着,安慰着:“阿洛忍忍,伤口不处理好,会得破伤风的。”
早知道洗个鱼事后会这么疼,她那天绝对不会洗鱼的时候走神,将手指划破。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天下没有后悔药可吃。
她在那股轻柔的吹抚下,挺了过去,额头冷汗满布。
白依惜给她弄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递过来一个巧克力,“阿洛不急,吃了巧克力伤口不痛了,在帮忙做鲜花饼。”
司洛逸经过这么一折腾,手指都不想动了,但想到鲜花饼,她还是拆开了巧克力,细细品尝。
在被甜味抚慰了疼痛后,又露出了笑容,“姐姐,好甜。”
巧克力是甜的,她的姐姐也是个甜美温柔的人。
她的食指动不了,直挺挺的伸着,剩下的手指捏着花,另一手操控剪刀,处理好干净的花朵。
司洛逸不清楚鲜花饼是百花混合的味道,还是一个花一个口味,细细的将所有花分拣好,分成若干小份。
白依惜速度较快,已经在做取下花瓣的工作了,她学着人的模样,也将花瓣取下来,放在小碗里面。
等一切工作差不多做好,在碗里加入了冰糖,一点点花瓣的汁水。白依惜用保鲜膜封住了小碗,放在一个小抽屉里。
那种像是古代人才用的抽屉,有三层,每层可以放下三个小碗。
白依惜看了眼时间,道:“估计要几个小时,必须等花里的水将冰糖融化了才行。”
做法这种复杂,可能就是好吃美味的原因吧。
她提着小篮子,拿了自己的衣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