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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破而后立(2/4)
觉得现在这个估计又是疯了,申城站现在名声臭不可闻,还怎么救

    但想了想,还是将陈以南的遗言报了上去。

    第二天,申城上空关于校园枪战的流言里忽然冒出了许多细节,添油加醋,“栩栩如生”。

    什么交大物理院本来有一排机枪,为了英勇抵抗丑恶的军统申城站,都打废了。

    什么教学楼当时上课的法律系、历史系的学生都被杀光了,血流的大堂都擦不干净。

    什么军统火力强到梧桐树都倒了一大片,百年的漂亮老树啊。

    民众“”这么激烈的吗

    顿时,民怨沸腾更上一层楼,申城站门口连辆带轮胎的车都不敢停了,连站长都开始躲着太阳上下班,生怕被人瞧见。

    流言的威力在于口口相传的话哪怕主谓宾一应俱全,你却一个都找不到具体对应的对象是谁。

    一旦流言开始侵入细节,就会有好事者去求证

    求证过后,会发生什么呢

    当晚,陈以南在医疗室看到了刚接完骨的邢云堂。

    他半边脸上覆着可怕的伤痕,盖住了左眼,像是被剥了一层皮,见陈以南来,邢云堂不自然地别开脸,挡住有伤的这边

    “你怎么来了”

    陈以南“你眼睛怎么样”

    邢云堂“”

    “可能好不了了,还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前两天担下了替申城站挽回声誉的任务,我们都不可能活着走出刑讯室。”

    陈以南苦笑“成不成还两说呢。”

    “枪战也不知是谁引起的。”

    邢云堂看着自己的左手,竭力想装作没大事的样子“我们都开了枪,有罪一起受。”

    陈以南见他不愿意提伤势,也礼貌地装成不知道。

    进门前她已经打听过了,邢云堂的伤势很不好,拖得时间太长,右手几乎废了,以后连写字都困难,左眼视力也遭受了毁灭性打击,现在基本全盲,后续能不能恢复半盲得看愈后如何。

    陈以南知道时,心酸、痛楚、焦灼、愤怒,各种情绪混在一起。

    她忽然想起了上辈子最后一次见邢云堂,那时两人已经分手多年,相遇在军统大会上,他似乎有些行动不利索,在大会文件上签字时字都写得有些抖,还被当时牙尖嘴利的自己狠狠讽刺了

    如今想来,该不会那时他也右手受伤了吧。

    这都是什么悲惨宿命

    邢云堂见她情绪低落,便转移话题“你有把握吗。”

    陈以南“什么把握”

    邢云堂朝窗边努嘴,窗户上还有个被群众扔的烂鸡蛋印子,腥臭稀烂“你说呢”

    陈以南“有些吧。”

    “流言这东西,只要具象化了,就是不攻自破的时候。”

    邢云堂顿了顿“所以,这两天给申城站的脏水”

    陈以南“是我泼的。”

    “人总是习惯性地怜爱弱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舆论上把申城站踩到谷底,踩到万劫不复,踩到人人可欺。”

    没几天,申城站的名声更难听了。

    流言造谣已经升级到了文科院被军统局杀戮一片,校园人不聊生了。

    有些民众回过味来“不太对吧,哪儿这么惨”

    “我家就住学校街对面啊,什么血啊尸体啊,一个人头都没少啊。”

    顿时就有人反驳“你知道什么那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亲戚他二大爷小舅子的姨妈听申城站看门的讲的,还有假”

    “啧啧啧,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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