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偏不倚,实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小声叹口气,秘书将评论区新冒出来的评论删掉,什么委员会每个人都该死,把他们人头割了放在考生面前谢罪,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有点担心这个叫陈以南考生的心情。”
王组长嗤笑“担心她干嘛”
“你瞅瞅秦崇芳写的文章,三次模考两次在二区,你觉着陈以南自己不知道被替考了”
“她可能不仅知道,还猜过是谁呢。”
秘书一愣。
“你啊,刚还说评论网友不理智,现在你又在做什么”
“自以为是地揣度别人你以为憋屈了人家考生就一定哭天喊地”王组长换了根雪茄,“我看这陈以南很稳得住嘛,文理都行,通才呢。”
“可是,她本该作为理科生大放光彩”秘书说着说着皱起眉头,王组长不耐烦地拍拍桌子“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啊年轻人”
“我刚说什么来着她不知道自己被替考吗知道,她成绩这么好,公众曝光度这么高,没机会发出自己的声音吗有,两年来一直都有,但她做了吗”
“退一万步讲,这篇报道里,涉及陈以南的部分都是笔者如何如何,没有一句她自己的口述,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新闻工作者,把脑子从脚底板给我扣出来,认真想想。”
秘书张张嘴,半天才发出声音
“这说明,这波报道根本不是陈以南的意愿。”
“她可能,什么都没对商务司说。”
“对咯,她没说。”
“我们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从行为判断,她没把替考当成一个必须要嗷嗷哭着喊奶吃的事情。”
王组长拍拍光脑,“凡事要从客观事实出发,脑子长了是要用的,别天天母性发作像个低智儿让你写新闻不是让你自己掉进舆论陷阱的”
秘书被训得不敢说话。
王组长见小朋友可怜,又缓和了语气,抖开报纸“再说了,理科状元又怎样你见得少吗二十年来有一个状元上位商务司成功了吗”
秘书缓缓睁大眼睛,她明白组长在暗示什么,但她有点不敢相信。
“您是说”
“傻呀,傻呀,年轻人真是欠缺社会毒打。”王组长唉唉叹气,“状元算什么年年都有,一捆新鲜的韭菜。”
“商务司将陈以南丢进了舆论风暴中这分明是看上她了呀”
“二十年,二十年没要高考新人的商务司”
程梁风风火火赶到高考委员会大楼时,正好看到保安小队将五六个人扭送绑走。
他们个个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神色狰狞,满嘴喷着脏话,大楼外墙还摆着一排热气腾腾的粪水筒,歪倒了几个,流了一地。
细看,玻璃上滴滴答答地流着褐色液体,恶臭无比。
入口处高考委员会几个大字,被一片褐色污迹涂抹掉,正缓缓流下固态排泄物。
程梁皱眉“”
“呸”被绑走的人正好路过,朝着程梁狠狠吐了一口浓痰
“委员会的小人不要脸活该下地狱”
“每年几百万考生都是被你们害得”
安保大喝两声,赶紧将人拖走,程梁盯着地上的黄痰,心里不是滋味。
几百万
这又是哪儿来的讹传数据
说归说,他默默地将脖子上高考委员会的实习证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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