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取笑蔺封, 不怕自己跟他离婚吗蔺封回答说他舍不得,如今倒好, 两人竟然真要走到离婚的地步了。
蔺封抬起手,按了按苏凌的卷毛。
“你可以再得10的股份,香岩山的别墅归你, 车库里的三辆车也归你。”
苏凌傻眼。
这是生怕他吃苦吗给这么多,不怕他卷款跑了
“不要。”他果然地拒绝,“我不需要那么多钱。”
拥有10的蔺氏集团股份, 身价高达百亿,一辈子不愁吃穿, 没必要再分蔺封10的股份。
见他态度坚决,蔺封没有勉强。
苏凌重新趴回男人的怀里, 像小猫般讨好地蹭着他的下巴。
“别闹。”蔺封被他蹭出感觉,按住他乱动的手。
“那你笑一个。”苏凌停下动作。
蔺封轻叹一声, 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苏凌见了, 捏住他的鼻子。“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你要和我离婚。”带着鼻音的控诉, 充满了喜感。
苏凌松手, 改捏他的脸颊。“谁让你瞒我以后还敢不和我商量, 就自作主张吗”
蔺封
苏凌双手齐上, 逼他回答“不许当闷葫芦, 快说。”
俊脸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蔺封只好自救,倏地一翻身,把苏凌压在下面,扣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上方,低头贴着他的唇,轻语“不敢,以后都不敢了。”
“这还差不”
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吻住了。
“唔唔”
苏凌睁大眼睛,挣扎两下,在男人温柔地攻势下,渐渐沦陷,眼看两人要做喜欢做的事,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把推开男人,苏凌把睡衣穿回身上,快速地扣着扣子,喘气道“你去开门。”
蔺封眼睛幽深,隐含欲念,敲门声又起,他不得不下床。
苏凌打理好自己,又理整床铺,最后一本正经地靠在床头,看着蔺封去开门。
门外是荣思秋。
苏凌突然晕倒,把她吓得不轻。儿子着急忙慌地抱老婆回院里,只叫了家庭医生,啥毛病也说不清楚,她来了两趟,打了数个电话,苏凌一直在昏迷。吃过晚饭,她又打了个电话给周婶,得知苏凌醒了,便过来瞧瞧。
门一开,看到儿子绷着的冷脸,荣思秋皱起秀眉。“没打扰你们吧”
蔺封侧身,让她进屋。“没有。”
荣思秋踏了进来,看到苏凌好端端地靠在床上看书,见她来了,放下书,乖巧地喊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荣思秋来到床边,坐在椅子上,担忧地问“好点了吗”
苏凌道“好多了,吃过药已经退烧了。”
荣思秋看到搁在床头柜上的药盒,疑惑地问“怎么突然就昏倒了”
苏凌瞄了眼不动声色的蔺封,知道他没把自己生病的事跟婆婆说,于是道“可能有点低血糖。早上出门太着急,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到中午便顶不住了。”
荣思秋责备地说“再急,也不能不吃饱下回可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苏凌连声应道“知道了妈。”
这声“妈”他唤得很轻。离婚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