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然一脸忧愁,捧着脸来到司城白的旁边,“啊啊啊,怎么办,我还没有看多少呢若是不合格回去又要被爹爹训了。”
周围也有人在交谈,无非就是有没有好好复习,你复习地怎么样,考试的时候侧过身子给我看看之类的。
司城白无力地拍拍桌子,“怕什么,不管怎么考,有我垫底呢。”
曲悠然被司城白这句话堵地哑口无言。
这怎么比呢
即使习惯了做倒数第一名,司城白觉得自己也不能太第一。
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来学堂了,书都落下了了一大半,司城白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随意地瞟一瞟,她自幼过目不忘,随便看看,答题时看着情况写,成绩控制在及格线上便行。
“嘘,太子来了。”不知谁说了声,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
司城白抬起头,不经意间与太子司马破的目光相撞。几日不见,司马破怎么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及其难看,看样子便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
司马破看到司城白时,明显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司城白会来,他缓了缓神色,走路带风,坐到了司城白的后面。
踢了踢司城白的后椅,发出刺耳的声音。司城白好脾气地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一脸便秘的司马破,“您有何贵干”
“本宫还以为你就打算藏在闺阁了。”
听着司马破的语气,司城白微微皱眉,她怎么觉得几日不见,这司马破对自己的态度又一朝回到解放前,还是这么恶劣。
司城白上下打量着司马破,寻思着估计是因为迟迟找不到对鹰动手脚的真凶,这人的脸色才这么臭。
想了想,出于基本礼仪,司城白真诚地和司马破道喜,“听说你纳了太子妃,恭喜啊,祝福你们百年好合。”
冷不丁,椅子又被司马破踢了一脚,司城白差点没坐稳,摔了出去。
有病
不打算再理司马破了,司城白转过身子,乖乖地翻着手里的书。
司城白努力忽视身后阴森的视线。
先生走路一沓一沓的声音在外响起,司城白抬眸看去,发现先生身后还跟着一位少年,少年一身黑衣,金冠束发,没有表情地跟在先生的身后,注意到司城白打量的目光,少年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看了眼司城白,只是一扫而过,仿佛这是二人第一次相遇。
司城白也收回目光,低着头看着手里的书。
殷君栾对于大家是新面孔,而且身份很是特殊。谁都知道,司马王朝强于殷商,殷商这次将皇子送来便是带有求和之意,希望司马王朝可以出兵镇压边境。
边疆匈奴凶猛狡诈,且占据地理优势,殷商吃了多次苦头。近日,这些匈奴更加猖狂,竟然入境打劫,更有招兵买马的趋势,殷商君主为这事特意派了三次使节来,都被司马君主给打太极给打了回去。
这次,他们送了一个皇子过来,名义上是做客,实际上人人都知道,是作为人质。
当殷君栾进来的时候,什么样的目光都有。
“这是殷商的七皇子,来我朝做客,期间便与你们一同学习。”
先生看了看,便指了最后面的位置,对着殷君栾说道,“你便坐到后面吧。”
殷君栾点点头,目不斜视,径直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端坐着。
先生坐上首座,看着底下这一群娇生贵养的公子小姐们,含笑的目光在司城白的身上多停留了会,悠悠开口道,“司城白,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