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司城白,祁修将其带到天子的面前。
天子回过神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鹰,一阵后怕。
太子这时跪地,“父王降罪,是儿臣草率,学艺不精,差点伤了父王。”
天子冷笑道,“何止是伤了朕,若是再晚一步,你父王的命就交代了出去。”
太子白着一张脸。
王后面色担忧,替司马破求着情。
司城白这时说道,“陛下,其实我也有罪。太子只是想给您一个惊喜,是我教他如何训鹰的,是我教地不好。”
祁修“陛下,问题并不是出在太子身上,而是这只鹰明显被人做了手脚。让太医来验验,或许会有别的发现。”
天子点点头,让人将鹰的尸体带下去好好,好好查看。
“太子,这件事就交给你彻查了,希望结果能朕满意。”
说完,天子在王后的搀扶下,离开了。
看着明黄色的背影,司城白松了一口气。
太子冷着一张脸,眉间是少见的戾气。
他站在司城白的面前,挡住祁修,“我让人送你回去。”
“安路达,你跟本宫走一趟。”安路达听令,在转身离开之时,不留痕迹地看了司城白一眼。
司城白跟着一行护卫离开,走在一群高大的侍卫身后。
云轻离和祁修并排而走,司城两兄弟跟在后面。
司城白走着走着,走到了祁修的旁边,“祁修,你说会是谁对鹰做了手脚”
祁修淡笑道,“这件事不好说,还是要等调查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祁修侧过头,看着披着一头青丝的司城白,少女的发是微卷的,毛茸茸的,这样披着,司城白更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了。
收回目光,祁修司城白送至马车前,看向后面的那辆豪车。
许是看得久了,祁修眯了眯眼,司城白注意到这个细节,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祁修。
司城尚不懂脸色地跟上来,炫耀道,“祁修哥,你也觉得这辆马车奢华这是云轻哥送的,对了,云轻哥,我们还没当面谢谢你呢不愧是第一皇商,出手就是阔绰”
司城尚越说越激动,没有看到司城傅欲言又止的目光。
“云轻哥,要不是你在我家住过,不然我都要你以为你是喜欢我姐才嘶司城傅,你干嘛踢我”
司城傅看了眼祁修的脸色,实在是忍不住,踢了这个傻哥哥一脚。
还未等司城傅说话,司城白便冲上去,扯着司城尚的耳朵,“嘴上就没个把门吗天天叽叽歪歪的,我一个女孩子都没你这么八婆。人家云轻公子为人温良,和大哥是好友,送我们马车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亏你在这嚷嚷,不嫌丢人啊”
闻言,云轻离抬眸淡淡地看了眼司城白,眼波微动,却在司城白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又归于死寂。
司城白笑着看着云轻离,“云轻哥,谢谢你送的车。”
云轻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身旁的小厮低头跟随。
上了马车,但是马儿迟迟没动。
祁修轻笑着,温润如玉,看向司城尚的目光,也带着些不赞成的情绪,“小尚,你姐姐天真不懂事,不知拒绝,你作为她的弟弟虽然顽劣,但是连这点其中利害也不知了吗”
司城尚被祁修这么一唬,虎躯一震,虽然听不懂祁修的意思,但是就是心虚。
比司城尚更心虚的是司城白,她往司城傅的身边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