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王尔德和阿蒂尔兰波在的日子, 一阵鸡飞狗跳,令麻生秋也通常没有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是王尔德上楼找他告状,就是兰波在下面敲锣打鼓制造混乱。
两人掐个不停。
王尔德的性格比兰波软, 又对美少年无法发火,导致他被兰波欺负得很厉害, 隔三差五躲到麻生秋也的书房里。这么一来, 兰波就有了理由光明正大来麻生秋也这边, 不是借书就是折腾王尔德, 偶尔还偷偷顺走麻生秋也常用的钢笔和墨水。
麻生秋也不得已, 白天会去凡尔纳先生那边寻求清静。
儒勒凡尔纳感同身受“米歇尔在家里也是一个闹腾的孩子。”
“一个个都是不安分的家伙。”麻生秋也吐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去翻书,依旧是那本快要被他翻破了的圣安东的诱惑。
不怕熊孩子顽劣, 就怕熊孩子怀里抱着一枚核弹头。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就是这样的存在。
对方占用了主人的身体, 体内蕴含着“神秘岛”的强大力量, 来到法国顺利“认亲”之后, 几乎所有法国超越者都把他当小孩子对待,把他视作需要好好培养的下一代人。
这个时候,法国的儿童教育和保护工作就要提上课程了。
加布不是正常的儿童, 身体是通过异能力回到凡尔纳的十四岁状态,所以他的身体有别于正常的十四岁少年。
比如说, 他少打了许多儿童应该打的预防针。
法国政府直接给加布在医院里挂号, 安排了预防针, 由亚历山大大仲马带着加布去完成疫苗的接种工作。
大仲马本来以为是一个很快就结束的过程,打个针而已嘛。
结果,这个过程出乎预料的艰难。
“这是什么”
在儿科医生拿出注射器后, 黑发少年四处张望的新鲜感化作了浓浓的紧张, 瞳孔不安地盯着那个朝自己走来的医生, 医生手上的针头在医院的冷光灯下闪烁着令人害怕的光芒。
注射器,代表未知的药物。
长长的针头,代表会要戳进皮肤里,会疼。
几个记忆片段浮现在加布的脑海里,那是“七个背叛者”在抓捕、诱拐各国领导者时的画面,其中就有给人注射药物的环节。
“不要我不要打针”
医院的注射室内传出剧烈的尖叫声。
路过的病人和家属被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哦,儿科注射室。凡是儿科的地方,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和尖叫就没有断绝过。
加布跳下椅子,跟儿科医生玩起了躲猫猫,而后他被“爸爸”大仲马给逮住,按回了座位。十四岁的黑发少年活像是七八岁大的儿童,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在大仲马怀里不断挣扎,死活不肯把手臂露出来,“我怕疼我不要打针”
大仲马教育道“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给你打疫苗。”
加布充耳不闻,惊恐万分,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受过半点伤。
疼痛的滋味,他半点都不想懂
“哇啊啊啊啊”加布直接产生了针头恐惧症,双眼翻白,被想象出来的巨大疼痛感给支配了。
注射室的地砖全部被撬动,飞了起来,要挡住医生,被大仲马用手给拍开,省得误伤到了医生。
大仲马及时捂住加布的双眼,学着正常家长的反应哄道。
“不疼,不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肯定好痛好痛的,我不相信”加布怕死又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