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连夜坐飞机回了法国。
一下飞机, 他就被亲自接机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搜身。
除了位高权重的波德莱尔,没有一个巴黎公社的职员敢这么干,大家眼观鼻、鼻观心, 当作没有看见苦笑连连的雨果先生。
波德莱尔得到了三样物品一枚旧戒指、一张画像、一本诗歌集的手稿。
金色波浪卷长发的“恶之花”先生打了个响指。
“把尊贵的雨果先生带去检查眼科。”
“之后,等待法国异能力界的欢呼,庆祝雨果先生的回归。”
他转过身,冷笑道“忘了告诉你, 莎士比亚已经在英国接受隔离, 真希望他能患上法国最新的传染病,这样就能让英国一起丢脸了。”
这一口一个“雨果先生”, 而不是“维克多”的称呼,维克多雨果心知自己偏帮爱斯梅拉达的行为过火, 得罪了波德莱尔,他也不否认,微笑着跟着走了。然后, 没有超出维克多雨果的预料, 在波德莱尔的“好心”帮助下, 自己被回归法国的事情缠身, 被隔绝了与爱斯梅拉达的联系。
维克多雨果在见完法国元首后,忙碌至极地见了许多同僚和政客,在喘息的空隙里,他只能希望江户川乱步能把“小心”的意思传达给爱斯梅拉达。
爱斯梅拉达, 我仅能帮你到这一步了。
戒指藏在我这里。
维克多雨果摘去手套, 手套下的手指戴着普通的戒指, 令他躲过了搜身。若是把戒指取下来, 去看戒圈内部, 便可以看见上面刻着“麻生秋也”的名字。
这是麻生秋也送给阿蒂尔兰波失忆前的第一枚戒指, 承载着最多的信息。
波德莱尔的脾气越坏,他越不敢直接把戒指上交。
他的心底多少有一点猜测。
不太妙。
无论是谁替身谁,是谁爱错了谁,他希望爱斯梅拉达能将错就错地幸福下去。
回归法国高层,却暂时没有人手的维克多雨果选择高调中的低调,不与七年后身居高位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对着来。私底下,他去见了受到监视的伏尔泰一面,两个品格高尚、性情合得来的老朋友面面相觑,皆是大笑了一声。
“维克多,你居然能活着爬出巴黎圣母院”
“伏尔泰,你提前进入养老状态”
在他们的背后,门外亲自赶过来、负责监视伏尔泰的雅克卢梭冷笑,倒是没有去破坏见面的气氛,毕竟维克多雨果能恢复正常是大家期盼多年的事情。
伏尔泰眼巴巴地瞅着门口“卢梭是不是来了”
维克多雨果耸肩“我不清楚你们闹什么矛盾,雅克不想进来。”
伏尔泰压低声音求助道“朋友,亲爱的维克多,帮我多劝几句卢梭吧,他不止是跟我生气了很多年,还不让我喊他的名字了。”
维克多雨果拍了拍伏尔泰,手下的力道不轻。
“是男人就承担责任吧。”
七年前,维克多雨果只敢和威廉莎士比亚一起划水,而伏尔泰胆大包天,疑似加入了“七个背叛者”的组织,协同其他人绑架了法国上一任的元首。
“我虽然无法认同你的行为,但是我知道,我们都希望世界变得更好。”
“哈哈,不愧是维克多”
伏尔泰一扫养老状态下的淡然,精神抖擞。
雅克卢梭听得满头青筋。
他捏紧了拳头,要不是自己亲自来监视,这些话就会被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