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迷在不同的里,每天晚上熄灯后还要钻进被窝里,打着手电筒悄悄继续看,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陪着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夜晚。”
楼飞星感慨地轻叹,过去的那段时光总感觉已经久远到遥不可及,也是托的福,让他极快地想开并调整好了自己。
江孤云不爽地搂紧楼飞星,他微眯起眼,真好啊,在适时的时间出现在楼飞星面前,并占据他心里的一席之地。
有这样的特殊陪伴经历在前,要想打消楼飞星对的喜爱就难了。
冷笑在江孤云唇边若隐若现,他后牙根紧咬,以至于腮帮紧绷到有些发疼。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运气好占了时间的便利罢了。
楼飞星对江孤云的异样浑然不觉,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竟然还会有人吃的醋,他好笑的说起过去的糗事“当时经常第二天睡醒手里都还抱着,有时还会因为不睡觉看被逮住而训一顿。”
“他训任他训,我还是每晚照看不误。”楼飞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慢慢的看的多了,就有了自己写的念头。”
楼飞星接着道“自己动笔以后才发现这真不是个容易事,自娱自乐还好,想吃这碗饭迟早要秃头。”
江孤云“为什么”
楼飞星用轻松的口吻吐槽“难啊,痛苦又磨人。落笔前思前想后,挖空了脑子也想不出从哪开始,好不容易克服这关,写时也兢兢战战、如履薄冰,不断思考这样写好吗,还是换种写法更好。
等好不容易自觉满意的写完了,回头重看一遍,好嘛,写的什么鬼东西,完全没写出想要的感觉。”
江孤云心疼地拍拍楼飞星,透出无声的安抚,他声音无比温柔“最近吃了许多苦,受了不少委屈吧。”
他抬起右手,大拇指重重按上楼飞星的下唇,拨弄他的唇瓣,充满蛊惑地道“乖,全都告诉我好不好”
楼飞星顿了顿,怎么也张不开口。
他不喜欢也不擅长诉苦,连日记里都不会写不开心的事,对亲密的人更是素来报喜不报忧,不愿给对方增加负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习惯了。
他短暂的成长里一直缺乏长辈的存在,没有可以撒娇依赖的对象。
楼飞星唯一一个看做亲人的长辈就是将他捡回来的院长妈妈,但是楼院长经常忙的连轴转,往往得空以后也累的睁不开眼。
他小时候有次忘了为什么哭了,眼泪汪汪的找楼院长求安慰时,就见院长妈妈分明已经精疲力尽了,还要强打起精神安慰自己,哄自己不哭。
楼飞星顿时不哭了,不止不哭了,还反过来关心院长妈妈,心疼的催她去休息。
那之后他再没有找院长妈妈撒娇求安慰过,都是自己找个小角落,自己安慰自己,将所有负面情绪消化掉。
特殊的生长环境又让楼飞星快速成熟起来,早早学会了当一名合格的哥哥,成为弟弟妹妹们的支柱,弟弟妹妹们撒娇、依赖的对象。
久而久之,便养成了楼飞星现在的性格。
他躲开江孤云的手,习惯性简单道“没有的事,不像你想的那样。”
江孤云冷哼一声,“小骗子。”
第一次被人叫小骗子的楼飞星瞪圆了眼,想和江孤云理论,但想起先前自己说的话又架不住有些心虚。
楼飞星一时哽住,江孤云手指重新按上他的唇,暧昧地摩挲,他逼近楼飞星,暗哑的嗓音道“乖孩子,说出来。”
内容温和,但语气却是与之不相符的强势,几乎可以说是命令。
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