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喝,又喝不醉,有这时间还不如多陪陪白鲤。
一扬手将一盅酒洒在地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下楼。
然而红雀已然一脚踏上了石栏的边缘,回头看来白鲤一眼,想起一件麻烦的事来白鲤要怎么下去。
没楼梯什么时候这么麻烦了
红雀正有些为难,白鲤却看出了红雀的犹豫,替他解围道
“主人不必担心属下,属下自己可以下去的。”
然而这番话却没有任何成效,反而换的被红雀回头冷冷地撇了一眼。白鲤心中一阵失落,心想主人终究还是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累赘了。然而紧接着,就听红雀道
“你伤成这样还逞什么能”
红雀说着就走到白鲤身边,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地看着白鲤,只见白鲤此时已经被自己逼到了墙角,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红雀顿时心里一软,想要弥补方才独自喝酒时的损失一般,没和白鲤商量就上前一步揽过了他的背脊和腿弯,一下将人整个打横抱在怀中。
“我抱你下去。”
还未待白鲤挣扎,红雀就已经抱着他稳稳落在了乾楼的五层外廊上。
白鲤比红雀身形高大些许,此时被红雀抱在怀中有那么一丝不协调的感觉,然而即便是落了地,红雀依旧没有将白鲤放下的意思,就这么抱着他往楼下走去。白鲤惊的挣动了一下,却被红雀抱的更紧了。
“别动,会掉下去的。”
“主人属下自己可以走。”
“我知道。”
红雀的声音依旧平静,似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白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那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却全被这三个字堵了回去。
微微偏过头去,就看到了白鲤欲言又止的神情,红雀不禁一皱眉,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腰间被衣带束着的地方隐隐渗出来的血迹,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忍不住没好气地说道
“伤口都被你崩裂了,还走什么路听话躺着别动。”
白鲤仍旧觉得此事极为不妥,身为下属,哪怕是受了再重的伤,也不应当被主人抱着。
且他此时头正靠在红雀肩膀上,就这么被主人抱着走在空旷的回廊里,即便是四下无人,白鲤也已然觉得自己脸上开始发烫。
然而他此时不知为何,听着红雀的话只觉得心头一暖,连带着被雨打湿了的身子也有了几分暖意。不知不觉间,竟对这贴紧肌肤的温暖起了几分贪恋之意。
整个身子靠在主人的胸前,鼻尖萦绕着一丝令人安心而又舒适的气息,那气息似曾相识。他抬头看向主人的侧脸,那种熟悉的感觉愈发的强烈,然而无论白鲤如何努力,都想不起一星半点过去和这人的任何交集。失忆后那种无处可归的不安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白鲤忽然就不想拒绝。
内心挣扎了半天,终究还是陷进了这熟悉的暖意中去,只得答道
“是,属下知晓了。”
放在身侧的手却僵的不成样子。
红雀轻轻搂紧他宽阔的背脊,感觉到白鲤忽然紧绷的肌肉,也不知为何,但好像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失笑着将白鲤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抱着我。”
“是。”
耳边传来一声闷闷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