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这里有各类灵丹妙药的路子,总能把他的身子调理回来的。
只是如今这伤
他一把将白鲤从雨里拽了回来,用力太大一下子就把白鲤推到了内侧的墙上。
“我着什么凉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这么点小雨我”
红雀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他忽然想到,白鲤对自己做的这些事,分明都是按着以往的习惯来的,而那时甚至是更早些的时候,自己确实是个孩子,身子弱一些,又顽皮又喜欢逞强,倒是经常容易受凉的
不过那也只是受个凉而已啊,即便是小时候,一两天也就好了用得着你翻这么老高来给我送这件衣服吗
红雀向来就不喜欢被人管着多操心,如今又想起白鲤身上的伤,这心里的火气更是没有下去,他双手死死地攥住白鲤的衣领,又急又气地道
“你现在这个伤势不能用轻功的你知不知道”
“属下咳咳,知道”
白鲤连忙用手捂住嘴,然而两人近在咫尺,红雀还是看到了白鲤嘴角那一闪而过的血痕,眼见着白鲤竟是连站都站不住,几乎是在强撑着靠在墙上才没有倒下去,发梢被夜风吹的有些凌乱,流露出竭力掩藏着的脆弱。
红雀见状连忙将他扶稳了,一手握住白鲤的脉门,越探就越是心惊。白鲤的脉息全乱了,甚至还有些残余的真气在体内不受控制地冲撞,不知道得有多疼,偏偏从白鲤面上半点也看不出。
红雀忙点上了一旁的油灯,火光下看清楚后惊的吸了一口气,只见白鲤的衣襟处已经隐隐渗出些血迹来,斑斑驳驳的染了一片,脚踝处露着的绷带上也有不少。
“你经脉受损还没有好全,你这个时候用武功,你,你你不要命了”
红雀急的要命,白鲤却满不在乎地温言安慰着
“主人,属下无事的,也不是很疼,随便忍忍就过去了。”
“随便忍忍这只是疼的问题吗你,你真就为了给我送件衣服把你自己伤成这样”
红雀心里的火腾的就被点燃了,白鲤的经脉本来受损就有五成,如今这一下却是让他至少伤到了八成,到时候除毒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团火灼灼地燃着,只觉得这要真是其他影卫敢这么干,自己早就把他扔到刑堂里抽几鞭子把他抽醒了。
可这是白鲤啊红雀心中的火一下子不知该往哪发。
他以前都没这样过分怎么几年没见,他竟比以前还不知分寸了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思念可他不是把我给忘了吗
然而红雀已经做好了白鲤回答一个是字的心理准备了,却听白鲤道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红雀的语气柔缓了一些,只见白鲤抿了下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竟又像是想要跪下的样子,红雀忙一把抱住他,然而白鲤的身后是墙,红雀这一急,直接就将人整个按在了墙上。
“你说就是了,我不会怪罪你的。”
“属下”
白鲤跪不下去,略微向下的视线正落在红雀的唇上,那双唇窄且红,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有几分妖异,仿佛那嘴角微微一翘就能勾人心魄。唇角处被假面镶金的边缘勾勒出一个上扬着的弧度,让人乍一看总以为这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