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方才叫自己别走,后面还说了一个词声音小的可以,红雀等了半晌,也没见对方有再说些什么的意思,心里有些没底地问道
“你刚刚叫谁别走”
转头看向自己道
“你。”
“我是谁”
红雀问道,却见的眼中又透露出些茫然的神色来。
看来还是没认出我来刚刚那一声主人许是自己听错了吧。
不过他都不记得我了,却还是下意识地跟我亲近红雀想着嘴角挂上了十二分得意的微笑,就好像小时候私下教自己轻功时被夸奖了一般。
不过叫我别走那我就在这睡上一宿吧,以前又不是没抱在一起睡过觉。
夜已经深了,红雀随手甩了只刀片灭了烛火,屋内只剩了一层薄薄的月光,和身旁清浅的呼吸声。
红雀微微侧头,此时已经闭上了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着。红雀实在未曾想过,十年后再次相见,他的哥竟会伤的这么重,甚至不能跟自己叙叙旧。不过没关系,现在,自己和他有的是时间。
当那艰难的生活终于结束,一切都归为平静,时间仿佛被拉长,安歇下来之后便开始想办法弥合曾经受过的伤。
微亮的夜空勾勒出那棱角分明的侧颜,每一个起伏红雀都无比的熟悉,又很陌生,消瘦了不少,眉心处偏左的位置添了一小道疤痕,不过不是很明显。红雀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的唇上,他的唇不厚,从侧面看上去就连轮廓也是偏直的,没有一丝圆润的感觉,只是那双唇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裂纹,龟裂的深处甚至还能看到一丝血红。
红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手指擦到了唇边的假面。他怎会不知道两个人唇对唇是什么意思呢,他一个掌握着九洲最齐全的情报,甚至会亲自潜入各处打探情报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但是自己刚贴上去的时候真的没想什么从前哥经常给自己清洗包扎伤口,他被罚的狠了自己也帮他处理,身上哪里没见过时间久了,便很难意识到有什么忌讳。
红雀一手掩面,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开始喂药的时候是没觉得,可是贴着贴着,就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里爬了上来,酥酥麻麻的,不一会还渐渐从心口爬上了双臂,甚至还向下腹和指间走去。
我不能这样红雀掐了自己一把,一定是我想多了,或者是许久未见,久别重逢是不是也会有不一样的感受总之不可能是乐伊想的那样,我怎么会对对曾经那么照顾着我的大哥有什么
亲上去的时候确实没多想,待意识到了之后,不想越描越黑,干脆就不承认了罢了。
红雀叹了一口气,自己在心里觉得已经把自己说服了,便把念头丢到一边不再想它。红雀闭上了眼,左手放在自己胸口处,连带着把抓着自己不放的手也带了上来,红雀将右手覆在了紧握着的手上,极轻地嗯了一声,微微挣动了一声,没有醒。
不过说起来方才那一幕赵铃才是真的不解风情,这么明显的事情都能被乐伊骗成这样。
屋外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树叶窸窣作响,乐伊坐在矮几前拼命狡辩,赵铃举起茶杯不动声色地放到嘴边,掩住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我看你编,你继续编。
哦还有,原来自己那个神神秘秘的楼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