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瞥见他袖中的银刃,又道,“施咒者死了,中咒者也活不成。”
沈风渠缓缓收了袖子里的长剑,背上的人方才扮作楚临渊骗他,应当是知晓楚临渊在哪儿。
“他呢”
少年仿佛知道他问的是谁,轻轻一笑,“你不用担心他,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
沈风渠背着少年到了一处岔路口前,少年在他背上开口,“往北。”
少年指引着他一直走,地点越来越偏,他一路上都在想办法怎么跑,少年似乎看出来了他的想法,漫不经心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一看就是骗人的话他才不信,沈风渠依着他的话到了一处山洞前,背着少年进去,然后把人放在了角落里的地上。
地上铺了干稻草,看上去经常是有人过来的。沈风渠把人放下来才发现,这人似乎是受了重伤,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只是那双眼眸过分的黑,看人时总是闪着腥红。
少年背靠在石墙上,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
“帮我把衣服脱了。”
沈风渠在思考把人打晕了逃跑的可能性,少年叫他他也没动,然后他就看见面前的人微微勾了下唇,笑容透露着邪气。
“你是不是以为我方才在跟你开玩笑”
沈风渠脸色一瞬间白了,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拉扯着翻涌,宛如银针一寸寸的扎进去,翻涌着绞痛,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过来。”
疼痛一瞬间又消失,沈风渠额头上冒出来冷汗,心底无比后悔不应该大意,他到了少年的面前。
“帮我脱衣服。”
沈风渠顿了一会儿,白着脸去解面前人的衣衫,凑到近处才发现这人的衣衫已经都被血浸湿了,他动作放轻了些,害怕弄疼了这小魔头,遭殃的还是他。
有小魔头的对比,他无比怀念清纯做作的白莲花徒弟。还是圣母好,圣母徒弟才不会这么对他。
因为脱衣服,他们两人被迫离得很近,魔修少年打量着面前人的脸,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枯瘦的手指捏住了面前人的下颌。
“他这是看上了你什么呢”
他来的时候看的分明,他们身怀魔君印的魔君是先进来的,进来的时候路过阵法都毁了,似乎是为了后面有人进来不会被阵法困住。
猜想应当是为了在意的人不然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正好他受重伤要来此地养伤,对于魔君感兴趣的人他也十分感兴趣。
于是他设了一道结界,发现有人进来了,故意引人上钩,结果不过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弟子。
这种人是怎么勾引的住他们未来的魔君的不枉魔君设计来试探这人。
怎么也想不明白,魔修少年目光落在面前人雪白细腻的脖颈上,凑过去轻轻闻了一下,闻到了浅淡好闻的体香。
沈风渠不知道这小魔王在说什么胡话,他感觉面前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下意识避开了。
“谁准你动的”少年眼里似乎带着淡淡的不愉,枯瘦的手指按住了他的肩膀,鼻尖碰到了沈风渠的脖颈,微微蹭了蹭。
沈风渠整个愣住了,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的少年张开嘴咬在了他脖子上。
犬牙磨蹭在脖颈边的皮肤,少年直接咬出了血,他咬了一口就松开了嘴,似乎还有些嫌弃。
沈风渠第一次遇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