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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次振翅(3/4)
无需过多滤镜修饰,即便把原图直发到朋友圈,也能博来不少点赞夸奖。

    但岑矜还是简单调了下饱和与亮度以显重视,才将它o到朋友圈,并配字反哺。

    旁人不晓得她收养了一个小孩,自然猜不透这张图、这个词背后的涵义。

    但熟悉她的基本能揣摩出八成,更别提当事人。

    须臾,李雾点了赞。

    又过了会,一条出乎意料的微信消息弹跳出来。

    是吴复发来的,岑矜面色僵了下,查看他文字内容祝贺你,耳机广告大放异彩。

    岑矜哂笑,顺势想内涵挖苦些什么,用来叠出足够高度的优越。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低端且难看,所以最后的她,千言万语只汇成两个字谢谢。

    吴复问在奥星感觉如何

    岑矜回还不错。

    吴复说年前我看到你了,在久力大厦,我刚好去那边有事。

    岑矜什么时候。

    吴复元旦前夕,你跟那个小孩坐在窗口。

    岑矜想了下哦。

    吴复问他怎么样。

    岑矜体内的好战因子一下失控,冷讥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么。

    吴复问他情况也只是客套话。

    岑矜跟你没关系。

    吴复非常平和我知道,放轻松,今天找你也只是为了道贺。

    退出聊天记录,岑矜想将吴复删除,最后还是作罢。分开后最好的体面就是漠视,无论如何她都要以此为准,强逼自己贯彻到底。

    吃到一口暖心热饭的好情绪全被前夫横来一脚踢垮,岑矜揉两下额角,闷闷不快继续加班。

    ―

    四月下旬,春暖花浓,教育局终于确定开学日期。

    五月六号,宜中学子返校,这座空寂良久的荒岛终于再度被林木植满,喧嚣出应有的蓬勃生机。

    只是学生还必须佩戴口罩上课,下半张脸受碍,大家互瞧着都有股新鲜劲儿。

    第一节课结束,李雾端坐在座位上看书,成睿一如既往来招惹,打探他半天问“李雾你好像白了很多。”

    李雾挑眼“有吗”

    “有啊,”成睿拉下口罩,乐颠颠指自己“你看看我呢,有没有闷白点。”

    李雾仔细判断“好像没有。”

    “靠,说句好话也不行吗你也黑,黑黑黑黑一直黑。”他恼羞成怒。

    李雾“”

    这学期被压缩得极其短促,李雾不敢懈怠,争分夺秒地学,两耳不闻窗外事。

    现在这个班里,除却成睿,没有再多的人与他深交。主因并非上学期的风波,而是他们心照不宣知道,这位转学生不会再在这个群体久留。他与他们不同,他们大多后盾坚实,人生可试错;而他的一往无前伴随着极端与偏执,注定别无选择。

    他就像乍闪的星,一跃而过的白驹,只会留下短暂却惊艳的残影。

    下学期期末考后,星辉升空,白马嘶鸣。

    李雾的相片与名字被高高裱入高二年度光荣榜第十七位。

    少年容颜冷峻,正视前方,似乎已目及更高的视野,更广的天地。

    一名普通班插班生竟有这般凶猛的势头,这种现象在宜中前所未有,向来傲慢的实验班学子都争相跑去围观。

    李雾一战成名,他注定成为师生家长们暑期的谈资,提起他多半啧啧称奇。

    取成绩那天,散场后,张老师把他叫去了办公室,做升班前的最后道别,也想送他未来的希冀。

    可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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