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小声补充“用我的名字。”
林青喻“”
他匪夷所思地盯着江望看了一会儿,心下感叹,这人可真行。
林青喻没对这件事发表意见,只问“什么时候走”
陆梨应“明天。”
林青喻动作一顿,看了眼江望,收回视线,道“行,家里有我放心。还得给你去喂猫,都记得。写歌的事,你也给惦记着。”
一说到这件事,陆梨就苦闷。
她眨了两下眼,移开了话题。
吃过饭后,陆梨啪嗒啪嗒上楼整理行李,拖鞋发出的声响两人都听见了。林青喻一直都负责洗碗,江望偶尔会帮忙,今晚也是。
林青喻关了水,定定地看向江望,问“你心里有数,这种事,不该由我来提醒你。我不知道这一趟你为了什么,但她去时什么样,回来就得什么样。”
江望慢条斯理地擦着桌子,平静道“你管得太多了。”
林青喻蹙眉,甩了手里的盘子,刚想说话,那啪嗒啪嗒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阿喻哥哥”那小丫头从门外探出脑袋来,问,“下个月是不是有演出你把曲目发给我,去山里我正好练练吉他。”
林青喻敛了眉眼间的戾气,应道“洗完发你。”
厨房内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劲。
陆梨眨巴眨巴眼,左看看,右看看,忽然道“我一会儿再去整理,你们不用管我。”
说着她就不走了,就盯着他们瞧。
江望和林青喻默契地不再说话,就当无事发生。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发去机场。
江望推着一个箱子,身后背了把吉他,凝视着正在和江尧告别的陆梨。
她这两年长高了不少,如今已亭亭玉立。黑发雪肤,清丽绝俗,不管走到哪儿都惹眼,江南蔚怎么都不放心他们只身去山区。
“我找了个朋友,到时候他会送你们上山。”江南蔚正细细地和江望叮嘱,“那山里没信号,他就住在山腰处的中转站,离那小山村不远,不打扰你们。有事就去找他,万事有我在。”
陆梨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江南蔚在江家发了很大的脾气。
他向来脾气好,但送江浅出国的事他就是不松口,江西音甚至去找了江北心,但都成了无用功。老爷子终究还是妥协了。
江南蔚说的话,江望都应了。
山区路远且偏僻。
江望和陆梨下了飞机后,得换乘大巴到一个小镇,那镇子里会有人来接他们,送他们上山。
夏日里炎热,到山里倒是凉快些。
陆梨坐上大巴,拆了根棒棒糖塞嘴里,顺便把帽子摘了,侧头问江望“哥哥,你渴不渴飞机上的饭有点咸。”
少女的脸被暑气熏得红扑扑的,杏眸却像水里捞出来般晶亮。
江望探手,抚去她额间的汗,应道“不渴,热不热”
陆梨摇摇头,因含着糖,从嘴里跑出来的话也黏呼呼的“不热,这里比我们那儿凉快。我们得坐多久的车”
“两个小时。”江望垂眸扫了眼表,“困就靠着我睡会儿。”
陆梨嗯嗯点头“我和堂哥说会儿话。”
他们五个人有个群。
岑岁、江望、江尧和林青喻都在里面。
那三人都知道陆梨和江望出去了,也知道山里没信号,都在心里暗骂江望奸诈狡猾。于是,趁着这会儿叮嘱陆梨,你一句我一句,还挺热闹。
等陆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