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彦敲了敲门,让安陆起来开门。
安陆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脚刚挨着地就摔了,廖彦光是看着就觉得疼,安陆再次爬起来的时候,额头有一块都红了,好像正是刚才摔的。
安陆在门口努力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门给打开。
封闭站的门一开,廖彦就被香甜的山楂味糊了一鼻子,他这才想明白,原来安陆的信息素是山楂味的。
还挺好闻的,就是闻完胃里有点发酸。
廖彦如今也是个oga,刚刚又打了抑制剂,几乎不受安陆信息素的影响,左右安陆自己使不上力气,他正好留下来帮安陆注射了抑制剂。
打完抑制剂的安陆几乎和一条咸鱼没什么区别,摊在封闭站的床上一动不动,却一直紧紧抓着廖彦的手不松开,廖彦想站起身来都做不到,他只要一做出把手抽回的动作,安陆就会瞬间睁开眼,用更大的力气抓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的说一句别走。
可怜兮兮的样子可太招人疼了,其实安陆这张脸仔细看的时候,还有点婴儿肥,就是这孩子平时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一点都不可爱。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小家伙一整只连头发丝都是软的,脆弱到根本离不开人,需要廖彦这个哥哥在身边安抚他照顾他。
廖彦表示,被人依赖被人全身心信任的感觉爽爆了,怪不得奇诺喜欢养鱼鱼,谁也抗拒不了可爱的诱惑。
这种情况下廖彦该怎么忍心走,只好留在安陆身边,等他慢慢恢复过来。
就在这时,安陆的通讯仪忽然响了,安陆根本不想动,就拜托了廖彦帮忙接一下。
廖彦看到上面显示的备注是妈妈,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受了对方的通讯请求。
“小陆啊,怎么还没到家饭都凉了,我已经让阿姨帮忙热过一次,再热下去就不好吃了。”
廖彦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到他妈妈这样对他说过哪怕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他妈妈对他,总是掺杂了一丝客套,显得两个人疏离得很。
廖彦先清了下嗓子,然后对他妈妈说道,“我是廖彦。”
那边很明显顿了一下,廖彦甚至听到了他妈妈忽然急促的呼吸声,显然是她没料到接通讯的会是廖彦。
然后就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廖彦最讨厌自己和他妈妈之间的这种无话可说了,明明他们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亲人,为什么总觉得中间隔了一层什么呢廖彦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妈妈亲生的了,可他妈妈那里竟然有一份亲子鉴定,他有幸看过一次,之后就没再怀疑过。
然后,廖彦亲眼看着他妈妈把那份亲子鉴定锁进了保险柜,当年他还没想到这有什么,最近才恍惚着想起来,觉得这事颇有蹊跷,一个正常和谐的家庭里应该不会有人想到去做亲子鉴定这种事,所以他怀疑当年他的妈妈和他的亲生父亲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这事也不好问出口,尤其是在他妈妈已经改嫁他人,而且和他的关系不算太好的情况下。
廖彦虽然心有疑虑,却只能憋着。
他的妈妈不说话,廖彦只能自己找话说,“我和安陆在oga封闭站中,他不小心到了发情期。”
他的妈妈听到这话之后立马就担忧的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廖彦其实有些疑惑他妈妈明明知道他是个aha,为什么会没有问他和处在发情期的安陆在同一间封闭站里面的事他感觉自己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