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韧身材极好,宽窄有度,倾身俯下时,二人衣摆缱绻交织。
姜云澈后退一步,被宋韧逼退到桌上,眼看要撞了桌角,宋韧略有薄茧的大掌,以掌心挡住桌角,她便撞到了他的手上。
唇齿相交,宋韧不大会吻,十分生涩的技巧,只会单刀直入,挑开防御在外的贝齿,入侵樱唇中每一个角落,引得姜云澈浑身酥软。
仅存的理智,让嘤咛一声的姜云澈回过神,去推宋韧。
宋韧很霸道很蛮横,用大掌温柔地管住姜云澈双手,反押在他的腰上,生理反应诱使宋韧忍不住伸手,想要挑起娇小清丽女人的裙角。
犹疑片刻。
那修长好看的左手,去解开姜云澈衣带,不清醒、也不理智,宋韧忘记了身份、忘了他是太子。
“殿下。”
姜云澈百转千回般婉柔的声音,摁住他的手,摇头。
冷风穿透拐弯的楼梯,灌入地牢,宋韧犹如被泼了冷水,当即恢复神智,如触电般急忙收回手,开始整理仪容仪表,翻好衣领,他看着姜云澈被啃舐出血丝的粉唇,下腹不停窜火。
“姜云澈,被挑逗的感觉如何”宋韧冷静地问。
姜云澈整理好衣裙,用丝绢擦去唇角血丝,宋韧说什么,她也不在乎,宋韧恨她也好,厌她也罢,万万不能像前世那般,让他背上强娶臣子未婚妻的罪名。
宋韧见她没有反应,薄唇扇合,吐出一句冷如尖刀的话“孤亲你,你不会就以为孤喜欢你吧”
别的不在乎,这话,就如火药炸在心上,姜云澈悲观想了下;很好啊,没喜欢上她,那就不用背罪名,也不用娶没有背景的小官之女,争储就不会那么艰难。
也不像前世吃那么多苦。
姜云澈小脸煞白,人输气势不能输,明明想说两句话,从气势上赢了宋韧,开口道“佳丽三千,殿下,又、又、又怎会喜欢我”
可才说一句话,姜云澈便转身,泣不成声,挥泪如雨,一步步走向门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前世,他从来都是好言好语哄着她。
从没舍得说半句重话。
到底是她心理脆弱,前世被宋韧哄习惯了,如今宋韧对她说一句话重话,她也听不得,也忍不住哭。
眼见姜云澈离开,宋韧三次欲言又止,蹙眉。
“回来。”
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吗姜云澈咬紧后槽牙,脚步不停,宋韧轻功闪现,飞来关上大门。
他手心冒汗,犹豫几次,忍不住拿出丝绢,替姜云澈粗鲁又毫无章法地擦泪,板着脸“你说你不喜欢孤,那你哭什么孤不过是凶了你两句,就哭成这样”
娇丽小人儿抽噎着,瘦小单薄的身子微佝,像小可怜似的,美眸含水,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眨眼间,挂满卷睫的泪珠簌簌落下,落的宋韧不舒服。
他左思右想,放低声音“孤让你回来,你又不听,孤现在过来了。你别哭,行吗”
姜云澈停止抽噎,真就乖巧地不哭了。
宋韧松口气,如释重负,他摸了摸姜云澈头顶,故意薅乱乌发,耐着性子“孤承认,孤说话是狠了些。”
姜云澈没忍住,眼里又蓄满泪水。
宋韧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狱卒休息的地方,为她斟茶递水,慌乱地找了一盘瓜子摆出来,擦了额前冷汗。
“你这人很拧巴,明明喜欢孤,却又不承认。明明最先说狠话的人是你,惹孤生气的也是你,最后反倒成你哭,孤要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