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几口,四肢无力,再也站不起来,走一步就靠在墙上,喝的太多了,醉的太厉害了。
她去扯隔板,把裹胸布也扔掉,真难受,成日裹着,勒的她胸疼,躺下床,双腿耷拉在地上,命令道“你给我过来”
器宇轩昂的宋韧走过去后,猛然回神“我凭什么听你的”
“帮我按按脚,今儿走了许多路,好疼,脚真的好疼的。”她声音娇软,吚吚呜呜的,充满了稚气,像一只漂亮小猫儿在撒娇。
她醉得厉害,不哭不闹,偏偏多话。
“你给我揉揉脚,好不好”
宋韧脚缓缓前进半步,又缩回来,他转身想要离开,看着满地狼藉,又迟疑了。
“阿韧”百转千回如黄鹂鸟啼般,无数温柔与娇糯,她嘟着小巧的樱桃粉唇,气鼓鼓的撒着娇,“你若是不给我按脚,我就嫁给别人让你后悔去”
阿任
宋韧也不知怎的,他舔了下干涸的嘴唇,认真地说。
“孤只是看你脚真的疼,孤乐于助人而已。孤心怀天下与百姓,见不得百姓受苦,你也是百姓中的一员。因此,才帮你按按。”
一番很有逻辑的强词歪理,宋韧却认为很正确。
走去,蹲下,提起那双娇小白皙的玉足,肌肤光洁丝滑,脚趾倒是破皮,结了痂。
宋韧微凉的手掌,刚刚好攥住她大半只脚,他怎么可能给别人按过脚所以没轻没重的,又怕按疼她,只能以指腹以顺时针打圈。
痒痒的。
她咯咯咯的笑,一声嘤咛,踹他一脚“好痒”
被踹鼻子的宋韧“”
撂挑子不干了,他霍地站起,脸色黑沉“疼死你算了,孤不按了”
姜云澈偏偏拉着他的袖子,摇了又摇“阿韧”
阿任阿任的叫,宋韧脸色越加阴郁,他袖袍啪地一甩,冷冷蹲下“孤看在你可怜,最后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