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忽然这么口舌伶俐,而且心狠手辣
“骗我说要给我爸妈买块好坟地,呵,那块旧石山上的荒地,何成伟你买下来花了多少钱”
“两百块还是三百块”
何成伟还想反驳,却不想言让把他买地用的钱估算的这么准,那地开口确实三百,但他是肯吃亏的人吗
“给我爸妈办的那葬礼,收人家礼金你管人家饭了吗”
“这些钱,我会一一向你们讨回来,连本带息。”
所谓葬礼本就是何祥准备扣言让手里钱的由头,哪会摆多好的宴席这会儿钱还被言让抢走了,说不得那些礼金还得给人退回去。
毕竟他可不舍得再拿钱出来摆席面。
何祥只觉得自己这胸口猛地被塞了一大团吸满了水的棉絮一样,指着言让就骂。
不过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下意识的避开了有关言让父母的祖安问候。
哪知道言让又开口打断他“还有,我爸妈为什么要在那时候回鼓石村”
“他们出车祸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我也一定会查的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从何成伟几人身上扫过,顿时将几人都看毛了。
何成伟又急又不敢凶,有些磕巴地道“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爸妈那就是意外出车祸,能有什么猫腻”
他虽然贪财,有些小心思,也自认为有不少手段,可还真没凶到能买凶杀人。
可言让的眼神太吓人了,吓的何成伟这磕磕巴巴还有些哆嗦的样子,一下子到真让人觉得这怕不是真的心虚
难道何家人还真的能够狠毒到谋财害命
周围的人怀疑的目光一时犹如实质扎在何家人身上,何成伟想要辩解,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笨嘴拙舌。
何祥气的气血翻涌,身体一直过硬,在家作威作福的老头子,这时脸色气的通红,想要打骂言让找回以往的威风。
可他知道,他不是言让的对手。
他的脖子似乎还能体会到柴刀的冰凉冷硬。
言让还说“希望你们当着我爸妈的面,还能斩钉截铁的说你们没有愧对过他们。”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还能怎么当着言国成夫妻的面
何家四人顿时都惴惴不安起来。
接到邻居报信,请了假匆匆赶回来的舅舅罗兴盛,只看到何家人离去的背影,他心头一跳,还以为自家老娘和两个幼儿在家得受多大的委屈。
意外地没太注意到何家的背影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仓皇。
他赶到门前,就看到自家侄子正在搬车厢里的行礼。
要搭把手的老娘被侄子摁在小凳上坐着,老太太还红着眼,但情绪上看还不错。
一条浑身金灿灿毛乎乎的大狗则颠颠儿蹲到老太太身前,忽然把头往老太太膝头一磕,毛茸茸的大尾巴有自己的主意一般将自己塞到了老太太的手里。
“哎哟哟”老太太一下就忍不住笑了,这就算不是个小孩子,老太太也一下觉得自己体会到了儿孙绕膝的欢喜,忍不住来来回回摸着熊童子的毛脑袋。
撸的熊童子的狗脑袋左摇右晃,一副晕陶陶的样子。
罗兴盛一下就把提着的心给放下了,连忙走上前喊了一声妈。
然后手脚利落地帮外甥搬走剩下的几件行礼,将言让拉到一边去问了问事情的经过,不想破坏老太太好不容易被狗子安慰好的心情。
也不能忽略狗子为这个家做出的贡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