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靠着自百姓间探听,反事情全貌窥了个七八分,也令他只余哭笑不得。
旁人看不出,追随吕布多年的他,又哪儿会猜不出背真相
分明是恨极了耳刘的出尔反尔,背捅刀,方迁怒于倒霉的汉高祖头上。偏弄拙成巧,一番不顾果的折腾,还真成了本当乌江自刎的楚霸王,与这段叫人难以置信的奇妙姻缘。
听至处,韩台不禁感慨万千。
他这主公一通歪打正着,竟至地步或许便是天意吧。
而待一切尘埃落定,上天又送他与高伏义来,以证一段截然不同的光景,又何尝不是天意。
韩台想着,良久,不禁失笑出声。
但笑着笑着,他又笑不出来了。
慢着。
个由吕所出的谋策里,起码有个六成,透着似曾相识的气息。
韩台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才股胸中徘徊不去的沸腾怒火压下。
原来他当真不曾料错
当他苦口婆,三番四次地规劝时,满嘴打着哈哈摆出一副老子是莽夫不懂你这文人的麻烦屁事的无耻嘴脸的憨货主公,不仅完全听进去了,甚至还记得这般扎实
偏偏不用不听
纵使时过境迁,韩台仍是抑制不住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吕按倒了一顿暴揍。
吕布自是不知,自己的两位老部下不仅成了便宜侄子,还逐渐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还把他的老底都差点给揭干净了。
他这日趁着憨子忙于料理政务,御花园里由楚帝在一年前亲自埋在树下原本二人商量好了等足十年再取出来品尝的佳酿偷偷挖了两坛子出来。
往怀里一踹,他寻思着独乐乐不众乐乐,熟门熟路地到便宜老哥府上来了。
殊不知他前脚刚,脚便有亲卫一脸习以为常地告予陛下知晓。
而楚帝听闻爱的皇果真没能忍过一年耍赖盗酒事,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淡淡嗯了一声,熟练地下令,命人新备上四坛,一会儿再亲手在原地埋下。
韩信贤弟至,自是中欢喜,忙招呼他坐下。
吕布酒坛子往桌上一放,一对晶亮有的招子往四下一扫,随口问道“布俩侄子怎不在”
韩信朗笑一声,极干脆地一扬声唤亲兵入内“还不快去顺儿台儿找来”
亲兵连忙应了,匆匆退下。
吕布瞟了眼两坛子酒,颇有良地给俩便宜侄子留了一坛,只另一坛开了,乐滋滋地与便宜老哥酌饮起来。
自打活了整整九十岁的范增,终于含笑而去,被项羽提拔做丞相的不是别人,正是范增先前力举荐又有着这年积攒下来的扎实政绩处事低调内敛的前汉臣萧何。
萧丞相力发展内政,农耕愈盛,百姓能吃饱了,皇也才终于舍得多酿好酒了。
韩信不知这酒的具体来历,毫不迟疑地浅酌一口,被这酒劲儿冲得眼前一晃,不由赞道“好酒”
吕布得意道“布又岂会寻次货来糊弄兄长趁憨子未来,还不快饮”
当情恍惚的韩台被人找回来时,看的是爹爹韩信与前主公喝得半醉,正畅聊往事的一幕。
韩信不知次子已在厅门处,正与贤弟说起早年一桩趣事,忍俊不禁道“贤弟当初分明已与陛下情投意合,却编胡话来哄骗愚兄。”
吕布眯着眼,好似认真回想实则脑一片空白地顿了一阵,便着舌头,理直气壮道“兄长定是记错了,何曾有过这茬”
韩信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