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差别,你试试看哪一样最合你,你最喜欢。”
昙好像有点愣神,不但没有因为礼物欢喜地笑起来,脸上表情反而郁郁。
宁海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些香吗”
以当今平安京流行的风气而言,无论是男是女都应该不会讨厌香才对。这应该是送礼的万金油,不会无端碰到谁的雷区才对。
何况上次昙好像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宁海转移到昙慢慢收拢了手指,紧攥成拳。这位娇弱的病美人自以为做的很隐蔽,但还是被宁海发现了。
宁海当时还没有肝到武学天赋,但是日向家是武家。他天天被日向家的人压着练习各种反应能力,包括敏捷力量观察等等等等,保证他有绝对的能力应对生死搏杀。
别人能不能看破不说,察觉到病人的一点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
昙攥紧手掌之后,面上浮出一个笑来,像纸面上绘制的仙灵笑靥。“不我其实很高兴,你不要误会,也不要因此羞怒。”
这话说的很直白了,可见昙是真的有点急。
宁海摇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宁海看不出他哪里高兴,但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因为自己送的礼物对方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就觉得心血白费而怨憎愤恨认为对方不识好歹这是他最讨厌的追求者类型之一。
不过好在他身边也基本见不到这种奇葩。
昙看他果然不像生气的样子,长出了一口气,在宁海的搀扶下和他一起坐在缘侧,恢复了原本说话的节奏。“能这样坐在月色下畅聊,真是件令人身心愉快的事。”
京都很多风雅之士说话爱拐弯抹角的,昙也受到了一点影响。宁海把他的话自动翻译了一遍能和你一起说话我感到很高兴。
其实不算特别委婉,月色真美那种才是含蓄的高手。
“以我病弱之躯,无法成为一名可靠的兄长。不能长久存活,只能让母亲失望。更无法支撑家业,为父亲分担忧愁。这些仆人若能到弟弟身边去,也许会更开心点,却被我一直拖累。”
宁海接着在脑内翻译弟弟并不太亲近我,母亲也不宠爱我,父亲对我从没抱有期望仆人如果可以的话,更想去其他人那里服侍。
最后那点宁海很相信,他夜夜来此,从没有仆人发现过。昙这样病弱的身体,夜间也不能松懈少了照顾,但从未有人理会。
这也不奇怪,打工仔步行上下班累成死狗的时候,谁想为了开豪车的老板尽心竭力还不都是摸鱼至上。昙尚且存活,仆人家中却不知道有多少健康却被卖的孩子。昙的父母对孩子都不上心,更轮不到他们操心。
其实昙的家人都不必亲身照顾,只要产屋敷的家主吩咐一声,然后哪怕十日里只有一日愿意半夜起床检查一下,昙现在身边的景况也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