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骤然压紧的力量,陆湫眠抬腿撑住他愈发嚣张无度靠近的身子,轻呵道“殷离你做什么”
殷离压住他挣扎的身子,轻声道“当然是给陈右使一个合理的解释。”
殷离怀里的温度很高,甚至有些烫人,陆湫眠顿时明白了殷离的用意,别开了头不再挣扎。
就是演场戏而已,配合他也无妨反正这本来也不是陆湫眠的身体,也没什么声名狼藉之说。
叩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声音“尊主不知尊主今日为何不接见属下,属下现在可以进来吗”
虽是询问,却不等殷离回答,门外人就推门而进。
随着开门吹入的微风荡开了半边罗帐,浓重的香味也被风搅动,顺着微风荡开在空气之中。
握在陆湫眠的脉门上手微微用力,一阵酥麻之感顺着手腕传到骨髓里,忍不住溢出唇边“唔”的一声轻呼。
他转头瞪了殷离一眼,却对上一双深邃不明的眸子,沉静如亘古不变的深水池底。
演戏需要,不能计较陆湫眠只好默默在心里给他找理由。
脚步声顿然凝固了,陈右使看到面前的场景,枯瘦的脸上浮上了不自然的神色。
他退了两步,低头道“属下不知,打搅了尊主,还望尊主恕罪”
殷离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那还不赶紧滚”
“是”陈右使退出门外,反手关上了房门。
他神色之间满是气愤,若不是听了刘长老的挑唆,他万不会这个时候闯进来,那老头子说什么尊主的秘密,却把他推了出来挡刀。
听闻脚步声渐行渐远,陆湫眠奋力推开殷离的手臂,缓了口气道“陈右使走了,放开我。”
周围的气味和暖绮糜,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清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殷离眼底晕起淡淡的墨色,伸手把已经起身的陆湫眠一把拽了回来,双手扼住了他的脉门,牢牢把他的身子制在了身下的床褥之中。
陆湫眠挣扎不得,怒道“殷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殷离俯下身子凑到陆湫眠的耳边,“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模仿他靠近我,还对我那么好,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殷离这段时间脑子里盘旋着的全都是眼前这个人的身影。
林玉长了副肖像陆湫眠的皮囊,但他却并不觉得林玉和陆湫眠很像。
偏偏是萧冕。
他在大殿里抬起头看他的那双清淡的眸子,他摔门时候的动作,他睡着时不自觉蜷缩的姿态,还有斥责他的语气殷离总能从里面看到陆湫眠的影子。
萧冕是个骗子,他的目的根本不是离开魔宫,他在日常相处之中摹仿陆湫眠,让他一点点陷进去。
他的手段比林玉那些人高了不知道多少。
殷离暗中查过他全部的身世过往,也知道他几乎是主动来的魔域,当初他分明可以跟着齐衍走,上官炎他们绝不敢阻拦齐衍。
殷离想来想去,始终都猜不到他所求为何。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难以控制,殷离的目光似乎带着要把他融化的强势。
尤其是感受到殷离身体上的生理变化,陆湫眠有点慌了,他刚才只是演了场戏,并不想和他假戏真做。
“你放肆”陆湫眠清淡的眸色染上了一层薄怒,眼尾也因为怒气扫上了一层红晕。
手腕的脉门被殷离牢牢握在掌心,魔气顺着脉门如浪潮涌入经脉,把经脉之内的灵气全都逼到了丹田一隅。
无边的阴寒之气顺着魔气贯穿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