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一怔,他居然一直在哄他, 才故意将话题往另外一个地方引。
薄行泽将他往怀里揽,几乎是把整个人想孩子一样圈住,抵着他的鼻尖温柔说“笑了就好, 我不喜欢看你哭。”
“我没哭。”
“好, 没哭。”
祝川感觉心底里淌过一道暖流,将他整个人熨帖的舒服极了, 想了想朝他伸出手, “给我钱。”
薄行泽不明白为什么,祝川说,“那时候我让我妈给了你十万说是嫖资, 你还给我。”
“我花掉了。”
“花掉了”祝川惊讶极了,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脸怎么都不敢相信, 他居然会把这个钱花掉,估计是真的缺钱,忍不住又心疼了。
“嗯,买了点东西。”
买了婚戒, 留在身边八年,现在找到了它的主人。
祝川看他讳莫如深表情黯淡, 知道这笔“嫖资”伤害到了他,于是从他怀里抬起头, 双臂搁在他的肩膀两侧, 凑唇过去, “好了,抱完了该亲了,我们薄家的家训,喝醉酒要亲亲的。”
薄行泽无奈,他们薄家什么时候有这一等等,我们薄家
“你说什么”
祝川眯眼笑,在他震惊无比的表情中吻了上去,咬着他的嘴唇含糊,“给你个机会,把八年前的愤怒都发泄出来,我不反抗。”
薄行泽双手扶着他的背,低声笑了下,“我怕你会死。”
“你有这么愤怒让我死在你手上。”祝川在他耳边呵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肆无忌惮的拱火。
薄行泽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下一秒祝川倒抽了口冷气猛地推开他,“我觉得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少量多次,开源节流好不好”
薄行泽将人拽回来摁住,“不一次做,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精神意会一下就行了不用身体力行了。薄总,薄爸爸。”祝川被他那句话说怕了,真要那么做了能死的透透的,他又不是活腻了。
“不行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身体力行最可靠。”薄行泽勾住他衬衫下摆,“嗤啦”一声真丝衬衫寿终正寝。
这一夜祝川所有求饶的话都搜肠刮肚地用出来了,清酒味将他彻底浸透,喂了水还是喉咙疼,但其他地方更疼,却又催发更多快意。
他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丝意识他要死了。
事实上他没死,不过和死也差不多了,薄行泽像是解了禁的野兽一样将身体力行四个字实践的非常透彻,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能渗出清酒味。
后颈皮肉被咬的火辣辣疼,aha尤其是薄行泽这样的禁欲aha,一旦纵起欲来就像是冲毁堤坝的洪流,全无理智无人可挡。
他里外都疼。
精神先醒了,身体还没醒,艰难地睁了睁眼也只是睫毛微颤,不适的动动眉毛然后被人拥进怀里,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他被抱起来哄着喂了粥,他实在累极了根本不想吃,薄行泽好像又开始亲他,但又好像是尝到了香甜米粥。
梦境散碎,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了。
跟薄行泽结婚半年他作息差不多调整多来了,睡得早自然也起得早,下床的时候差点一头栽下去,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完全使不上力又坐回床上。
鼠蹊两侧也疼得厉害,一看就是昨天被拉开过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