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祝川一个哆嗦,这一疼也清醒了不少,他难道知道了自己这儿还有一半腺体的事儿
薄行泽齿尖刺破皮肉,一遍遍徒劳无功地往里输送信息素,越发焦躁。
他刚做完信息素排除,就算注入再多的信息素也无法被标记,aha得不到缓解,会更加焦虑烦躁。
残留的信息素往外冒,他覆盖不了
薄行泽几乎疯魔,这个药木香无论如何也覆盖不下去,他拼了命的把自己的清酒注入,却只能和它纠缠,无法压制。
“好疼。”祝川顾不上多想了,被他咬的头皮发麻,手指都疼得发颤。
薄行泽像是一个被掠夺了领土的兽王,侵占了领土和配偶他却被囚困在笼子里,眼睁睁看着无法重开,牙齿狠狠咬栏杆企图冲出去。
这个栏杆不是钢铁,而是他颈后皮肉。
“别咬了我是beta你标记不了不要咬了。”祝川喘着气提醒他,却像是更触动了他的伤处,舌尖在破皮之处舔舐,啃咬,带来极致的疼痛与快意。
薄行泽埋着头,清冷嗓音早已变得含糊不堪,“不许你说不要。”
不许你说不要我。
祝川睡醒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了,撑着头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了衣服,没撸袖子看身上也青了。
疼。
里外都疼。
他揉了揉头出去看到沅沅坐在大厅里看热门电视剧,还投影到那个巨大的屏幕上了,倒是会公器私用。
他扫了眼,aha和oga正在热情激吻,檐上月极佳的音响设备里甚至传出水声。
“”
“哎哟,咱们花儿睡醒啦。”沅沅正在嗑瓜子,磕巴磕巴地抽了几秒的空给他,又立刻收回视线去看电视去了。
“使劲儿亲啊,没吃饭吗”
“舌头呢没刷牙吗不会舌、吻淦,使劲儿啊,这aha行不行啊,不行我上。”
祝川走过来看桌上有壶玫瑰茉莉花草茶,拎起来倒了杯润润喉咙,薄行泽这傻逼完全不顾着在露台上,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他嗓子都要哑了。
昨个晚上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个劲儿去咬他腺体,非要把他标记了才罢休似的。
他嘴欠说的那句抱着弄反倒真就给了他方便,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逃不开。
得亏檐上月其他房间的隔音好,不然和在大厅真就没有区别。
“他什么时候走的”
沅沅愣了下,“谁哦,你说薄先生啊,早上让我弄了碗粥给你喂完了走的,走的时候还挺急的,可能是公司有事吧。”
祝川“什么粥。”
他隐约记得梦里吃了点粥,是真事儿啊困迷糊半梦半醒的还以为在做梦。
沅沅“老板你眼光不错哟,昨晚还问我你衣服都放在哪儿,端了盆水过去说给你擦手呢。”
擦手
他昨晚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恐怕不是擦手,是擦身吧,跟攒了几百年似的射个没完,不清理都不知道淌哪儿去。
祝川眉梢跳了跳,“所以檐上月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他搞完了”
沅沅贴心道“思思姐还不知道,我打算一会儿告诉她。”
“我谢谢你啊。”
“哎真的,我觉得薄先生虽然看上去冷但其实还挺温柔,又是擦手换衣服,又是喂粥的,被人伺候的感觉怎么样,爽吧”
祝川磨了磨牙,在心里再次骂了薄行泽这个傻逼一遍,爽个屁,他好心他是愧疚吧,折腾完了再伺候,搁这儿弥补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