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卡的脖子上而已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是正事。
西里卡走到嘉德罗斯面前,很认真地跟他平视。“那个金毛呃,那个从天而降的参赛者,他是登格鲁星的金。”
“所以”嘉德罗斯连头都不抬,继续摆弄他的围巾。
“上届的获胜者也是登格鲁星的。”西里卡说。
“哦。”嘉德罗斯毫无反应。
“你给点反应行不行啊老大”西里卡差点被嘉德罗斯的反应给气死。
她这么殚精竭虑地算来算去算来算去都要把自己给算丧了这位大佬竟然还是毫无反应毫无反应既然来参加凹凸大赛了到底能不能有点自觉啊
西里卡憋了口气,决定不理这个自大的神经病了。
果然是神经病啊。
“等等水母绿。”嘉德罗斯叫住她。
西里卡不回头。
嘉德罗斯直接伸手把她拽回来了。
“把东西交出来。”他说。
“啊”
“你算命的道具。”嘉德罗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交出来,不许再算了。”
“为什么啊”西里卡垂死挣扎。
“”
“哦”西里卡再次屈服。
“把头发养回来。”嘉德罗斯一把拿走了西里卡手里的铜板,然后盯了西里卡的脸半晌,直到西里卡心里发毛。他才突然身后,捻了一下西里卡耳畔的短发。用嚣张欠揍的语气说“短头发真是难看死了。”
西里卡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嘉德罗斯,浅黄的眼眸瞪得像只快要炸毛的幼兽。
嘉德罗斯,你凑的,太近了啊。
“呃我尽量”西里卡很没底气地说。
嘉德罗斯这才满意地扭过头去,继续走路。
西里卡低着头跟在嘉德罗斯的身后,刚才莫名消失的祖玛和雷德这个时候才又莫名其妙地重新出现。被没收了道具的西里卡感到了手心的空荡荡的,犹豫了几秒,她才悄悄摸摸地抬起手,拽了一下嘉德罗斯飘荡在身后的围巾。
嘉德罗斯没回头。
于是她得寸进尺。拽牢了嘉德罗斯的围巾,跟着他的节奏,被他带着往前走。
西里卡笑起来,在嘉德罗斯看不到的地方。
那你知不知道不是所有的愿望都是可以实现的。这个世界啊,十分可恶的,你想怎么样,它偏不如你的意。不过,我可以。
你想怎么样都行哦。
西里卡好像终于明白哥哥说的话了。
“其实我们的族人也没很痛苦。”绿发的青年微笑着“他们即使死亡,也是心存着爱意与感激的。西里卡,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长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西里卡深谙这个道理,获得什么东西,付出什么代价。神在这一方面,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