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分忧”
那楼上的女子道,“这便是了。这位兄台口口声声说阉狗弄权,陷害忠良,我就想问问,那么多忠良因季盛而死,怎么从没见陈昌黎老学士去金銮殿向万岁跪上一跪呢老学士是贤臣,也是国丈,他一跪,万岁心中总要有几分考量吧。奇怪奇怪,可见有些人嘴上说的都是主义,心里想的都是生意罢了。”
此时的司礼监和文官集团刚刚分庭抗礼,远达不到东厂独尊的地步。东厂是为陛下办事,说句难听的,陛下想杀谁,东广便得杀谁,陛下铁了心的想保谁,东厂想动也不能动。陈党则是为了自己的世家办事,先保护自己的利益。好还是坏,双方不过半斤八两而已,屁股决定脑袋。
因而施琅案,其实就是陛下的意思。陈昌黎这样的人精又怎么不会不知道,既然是陛下的意思,他又何苦为一个将军惹了陛下的厌烦,只管闭门不出就是了。
话里话外,暗示施琅被杀一事,寻常百姓听不懂,他们这些读书人又怎么听不懂
“你你你 ”黑衣儒生颤抖着双手,“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朝政,你是何人”
“我是谁”那女子冷哼一声,把纱幕掀起,露出一张芙蓉面来,“小女子不才,区区一个阉狗党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