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地上那些也不见了。只是他的头发还有被汗水打湿的痕迹,除此之外,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属实令人作呕,玛丽忍不住就想把毛巾甩在他脸上。
里德尔轻而易举地躲过。随后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得到满足,得逞的坏模样。
玛丽翻了个白眼,小声地告诫他:“你以后不能这样突发奇想,我、我还没适应。”
里德尔眨了眨眼睛,难得的面上发愣。
“啊就是”玛丽苦恼地抓了下头发,柔顺的发丝被她抓出了一个鼓包。
但她只是思索几秒,“太大了,我会痛的啊。”
里德尔了然地哦了一声,这声哦绕了几个弯。他走进她,像小孩一样缠住她,“没关系,多来几次就好了。”
说着,他开始解她的外衬了。
“我还要上班”玛丽恨不得给他一拳,她挣脱开他不牢靠的怀抱,知道他应该是在开玩笑,心想着把他赶紧敷衍走,她需要休息一会
“我给你倒杯茶,你不是还要去上课吗楼梯变来变去一会迟到了”
她拿起一个杯子往里面倒了点茶,又停顿一下,她发现这杯茶的颜色比平时淡的一些。
玛丽打开茶壶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是自己最喜欢的红茶味。她又抿了一口,是完全正常的,便随手勾了一瓶刚配好不久的缓和剂往里加了一点。
“如果下午你还为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课头疼的话,喝了它会好一点。”
他接过茶杯品了一口,蹙着眉头说:“你泡的果茶不好喝。”
“你没少说过,可我很喜欢如果你嫌弃,以后自己来。”
还有,她泡的是红茶啊
里德尔不想跟她辩解,因为他确实需要去上课了。
“汤姆,你脸色忽然变得好差”玛丽看到在里德尔喝下茶的一瞬间,苍白的面孔几乎变得毫无血色,就像生病了一般。
她赶忙去查看自己的缓和剂,但她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啊
“玛丽。”
“啊你是哪里不舒服吗”玛丽又转过头,焦急地问。
只见他黑色的瞳孔中只映出了她的面容,里德尔从未有过的,对她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他就像透过一层纯净的阳光在对她笑似的。
匪夷所思的出奇了。
而马上里德尔脸色大变,他精致的五官因为暴怒而扭曲了,他微微弯下腰,手指扣着自己的喉咙,仿佛想让什么东西再吐出来。
“我给你检查一下”玛丽拿出魔杖,就被他甩到一旁。
“fuckfuckfuck”他怒火中烧,瞳仁中的墨色染上一抹红。
“阿拉霍洞开。”门外传来开锁魔咒的声音,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又扭动了几下把手,并没有把校医院的大门转开。
那人又试了几个其他的魔咒,终于推门而入。
而他又把门再次锁上。
他表情不屑地看着痛苦又狂躁的里德尔,轻蔑地笑了。
“梅林啊,这屋子里可真臭哦,瞧瞧。那里有一个泥巴种。”是赛尔温,“还有你,里德尔。可怜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