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发丝间奇异的多出一对华美羽翎,纯白的羽尾点缀着殷红的纹路,绮艳的摄人心魄。
少年并未苏醒,还在进化中,珀伊能感受到身体里仍泛着痛楚,可他的心神已然被对方身后的变化所俘获。
桥雀背后的衣裳似被消融,白皙的后背被乌黑的长发遮掩,即便如此,珀伊依旧能眼尖的看到那片雪色上,多出莫名又美艳的纹案。
纹路自少年的蝴蝶骨蔓延至臀尖,随后便被长长的尾羽遮掩,雪白到毫无杂色的羽翎与少年的后腰融为一体,拖曳的如同宫裙,却又在尾尖点上浓墨重彩的一笔,靡丽昳丽的让人生出贪欲,迫不及待的想在矜贵高傲的美人展翅开屏时,自后面狠狠欺负他。
珀伊被眼前的美色所震慑,连体内的痛苦都尽皆忘却,直到少年垂着的睫毛轻颤,似要苏醒时,他才猛的惊醒,蛇尾如长鞭甩动,牢牢抓住空中的鸟雀,将其拽到自己面前。
桥雀一觉睡的漫长,被这么抓下来还有点晕晕乎乎。
察觉到腰身上的禁锢时,他下意识的想伸手抗拒,结果脑袋搭错筋,还没适应身体里多出来的变化,将抬手变成了抖了抖羽毛,抗拒变成了倏忽一下展开尾羽。
随着尾羽的掀起,他的长发被一同撩开,凉风冷不丁的扑面而来,刺激的桥雀陡然清醒。
他茫然的睁眼,和呆滞的珀伊对视,后知后觉的感觉身体凉飕飕的,扭头往后看去。
看了两秒,一声卧槽划破天际。
桥雀手忙脚乱的把开屏的尾巴往下按,试图遮住身体,同时怒骂道“变态居然扒我衣服,你死定了放我下来,今天不把你做成蛇羹我就去信佛”
珀伊结结巴巴“我、我没扒你衣服,它、它自己不见的。”
桥雀信他才有鬼,恼羞成怒的恨不得用眼神阉了他。
珀伊很想转移视线,然而桥雀折腾尾巴的动作太粗暴,疼痛传到他后腰上,使得他忍不住小声道“你、你轻一点,刚生出的尾羽很脆弱,你别伤了自己。”
“尾羽”桥雀低头下去,对上自己用来遮身体的雪白羽毛,呆滞良久后成功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