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被子,抓起折扇吹风道“陛下呢”
秋多行礼“陛下刚走。”
“走了就好。”桥雀舒气“赶紧把冰块给我用上,爷要热化了。”
秋多欲言又止。
桥雀神色古怪“你想说什么”
秋多弱弱道“陛下不准用。”
桥雀“”
糙。
这皇宫没法呆了。
在文烟宫自闭了一上午,确定殷朔已经登宴后,桥雀火急火燎的出了宫。
他到达庭院时,苏仲朝也是刚来不久,正在树下倒酒。
桥雀顾不上客套,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喷了出来。
“这怎么是热酒”桥雀一脸呆滞的看向苏仲朝“你也来月事”
苏仲朝垂眼,耳尖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低低道“我听闻你身体不适,所以特意烫了热酒。”
桥雀满腔脏话憋在心口,最终没好气道“我可真谢谢你啊。”
他放下酒杯,彻底没了兴致,倚靠在树下吹风,同时忧伤的暗恨自己修炼散漫,做不到调节冷热冬暖夏凉。
苏仲朝的脖颈犹在通红,眼睫低垂没敢看他,只抬手又为桥雀斟了一杯酒,体贴的放到他面前,随后轻声问道“你这时候出来,不怕殷朔突然离席,回文烟宫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