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道“既然你因高台镇压的相柳之血而生,也应该不得出其高台才对。”
但现在,相柳出来了,还被带到岸边。
相柳“我是本就连湖底都不能出来,但三百年前,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子进到湖底,将一件东西放在了高台上,之后我就被挤了出来。”
“被挤了出来”张尔升疑惑。
相柳“那东西可霸道了,不允许我和它一起在高台的范围里,就把我给踢出来了。”
“但它虽然能够让我从湖底里出来,却不允许我出昆仑山,只能在湖边的周围活动。”
吴山米道“安哥,我那个同学当时就是在这附近拍的照片,好像是那座山壁的方向。”
他转了转头,照着同学在手机里给出的范围指着。
相柳也看了眼“你们不会是想找湖底里的东西吧”
安伯之的手按在胸前的位置上。
相柳转了转眼睛,道“你们放开我,我可以告诉你们高台的位置。”
吴山米“高台不就是在湖底吗”
黄胥摇头道“哪有那么简单,蛇身九头全部都倒在了这个地方,你知道相柳变为原形的身体有多么巨大吗他流出来的血又有多少,大禹用泥土堵塞,三陉三陷尚且奈何不了,才想到要用高台镇压。”
“如今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高台之外想必早已被泥沙掩埋,摸不清楚方位。”
相柳闻言嗤道“何止呢,高台里面还有相柳留下来的毒液,沾之即死,只有我能够进去。”
安伯之道“你说的看不清楚面容的男子不就进去了,他是谁蒙着面吗”
相柳“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没蒙着面,就是没有脸,被黑雾罩着很模糊,只能看清楚一双眼睛。”
“反正我是不知道他在湖底找了几天才找到的,进到高台里时已经很虚弱了,之后又被毒液腐蚀了一遍,勉强没死吧,但也是强弩之末,要不然早将我给杀死了。”
相柳眯了眯黄色的竖瞳,想起了当时那个男人的杀意,“再之后,他将东西放下就离开了湖底。”
隋森看了眼安伯之,问“你能将高台上的东西拿出来吗”
“不能。”相柳现在已经不再挣扎,趴在宿笙的蛇尾上说“那个男人不知道做了什么,一碰到盒子,周围就会四起雷电,我怕被劈死。”
吴山米道“你说了盒子,是阴沉木的盒子吗”
“”说漏嘴了。
相柳哼了声,但却没有否认。
就在这时,张尔升突然指着山壁惊道“你们快看那里”
山壁之上闪着波光,粼粼起伏着,上面映着的图案一闪而过,若不是提前知晓图案的模样,怕只会以为是普通的湖面折射。
安伯之的眼眸闪了闪,开始脱衣服,“我下去找。”
他将身上的棉服脱了下来,再次要脱掉裤子和鞋子。
“安安,可是你的身体”隋森担忧的走过去,想要阻止安伯之继续脱衣服。
宿笙道“山主,不然我下去呀。”
安伯之摇摇头“只能我下去。”
“因为那是我的东西。”
相柳对着已经走到湖边的人喊道“喂你不要我下去带路吗”
“不用,我能够感受到。”
待安伯之的身影消失在湖面后,隋森紧张的抓起水壶灌水“安安不会有事情吧”
他下去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