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尔升嘴里一口一个尸变,一个僵尸,听着就和胡言乱语似的,村里的人倒觉得他像个神经病,话都不可信。
就在张尔升要被打的时候,村里面突然跑出一个人来,满面惊惶的喊道,“不、不好了叔公、叔公真的尸变了他坐起来了”
“什么”
“怎么可能”
张尔升急忙道,“快让我进去看看”
一群人哪还敢拦着他,迫不及待的拥着人往村里跑。
吴山米张了张嘴道,“真、真有僵尸啊”
安伯之“我们进去看看。”
说完朝着村里走去,无支祁推着小木车跟在后面,吴山米也急忙跟上。
村子里在下葬的方面有些习俗,一些年事已高的老人在安排自己的后事上更是极其重视,严苛的不行。
男子口中的叔公在村里更是资历甚老,所以,为其办白事就要遵守很多的旧俗。
比如,尸体必须在外面存放三天才可以下葬。
而现在,好好的躺在棺材里的尸体却突然坐了起来,青白的脸褶皱晦暗,眼神无光却死死的盯着一个人看,看的那人额头冒汗不敢动弹。
跟着张尔升跑来的一个男人颤颤的喊,“爸,你、你快出来啊”
里面的男人都快被吓的晕厥过去,声音虚弱道,“不、不行,大伯盯着我看,我一动他也跟着动”
动的大了,还差点从棺材里跳出来反正他是不敢再动了。
就在这时,张尔升走了进来,坐在棺材里的尸体开始缓慢的转头,盯着他瞧,让先前的男人松了口气,浑身虚脱的倒在地上,被儿子小心翼翼的拖到门外。
外面的人大气不敢喘,看张尔升打开随身的小包袱,拿出毛笔符纸,还有一瓶子血红的东西。
接着动作轻微的伏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安哥,他在做什么”吴山米挤进来问道。
“画符。”安伯之道。
一张符箓很快便画好了,张尔升的神情有些紧张,一手拿着符箓,另外一只手上拿着金铃,慢慢的朝着棺材靠近。
“啊啊叔公的胳膊抬起来了”外面的人压着嗓子惊惧叫道。
还有些人已经快要被吓晕过去。
吴山米也紧张,不由得抓紧了安伯之的胳膊。
在张尔升靠近后,棺材里的尸体已经直直的抬起胳膊,漆黑尖利的指甲似是闪着寒光。
无支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问吴山米“还是我的比较漂亮吧”
吴山米嗯嗯的点头,“你的白色,他的黑色,白的好看。”
旁边的人目露诧异,说啥呢
而这时候,张尔升已经快要挨在棺材边上,就在棺材里的尸体要将黑利的指甲对准他时,张尔升迅速的将手中的符箓贴在他的脑门上。
外面的人刚要松了口气,就见那胳膊根本还在动
“怎么回事”
张尔升狼狈的躲开,趴在地上,符纸悠悠的从尸体的脑门上飘落下来,他目光一顿,抓起瓶子闻了闻,暗骂一声,“不会这么倒霉吧”
难道里面不是黑狗血他不会买了假货吧
棺材里的尸体这时候已经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就在众人惊惧不已快要逃命的时候,安伯之走了进去。
“有笤帚吗”
外面的人一愣,吴山米急忙推了推旁边的人,“笤帚在哪儿赶紧拿来”
“有有有